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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仿佛回到在昙家的那些日子。小家奴给小庶女上药的那些日子。膝盖透着细细麻麻的凉,很舒服。暂且把那又麻又疼的知觉镇压了下去,心也跟着熨帖了一些。可是,陡然间大腿根一片寒凉,我回过神。果然,他的温柔,都是我的错觉。他的手掌覆在雪白敞露的腿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主角:夏侯离昙仙儿   更新:2022-09-13 0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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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侯离昙仙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家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仿佛回到在昙家的那些日子。小家奴给小庶女上药的那些日子。膝盖透着细细麻麻的凉,很舒服。暂且把那又麻又疼的知觉镇压了下去,心也跟着熨帖了一些。可是,陡然间大腿根一片寒凉,我回过神。果然,他的温柔,都是我的错觉。他的手掌覆在雪白敞露的腿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小家奴》精彩片段

我们之间,现在难得有这样平静的时候。

他垂着眼,盯着破损的膝盖,指尖勾了薄绿的药膏,蜻蜓点水似的,轻轻触碰上那些红紫的瘀痕。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他微抬眸,静静地望了我一眼,目光闪烁。

那双被浓密长睫掩盖的,惯常冷漠的眼眸,破天荒地流露出一种貌似心疼的神色。

我必然是头昏眼花,看错了。

娘娘,忍一忍,过会就好了。

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柔软温和。

头昏眼花得厉害,我竟然有些恍惚。

仿佛回到在昙家的那些日子。

小家奴给小庶女上药的那些日子。

膝盖透着细细麻麻的凉,很舒服。

暂且把那又麻又疼的知觉镇压了下去,心也跟着熨帖了一些。

可是,陡然间大腿根一片寒凉,我回过神。

果然,他的温柔,都是我的错觉。

他的手掌覆在雪白敞露的腿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我就知道,夏侯离哪有这么好心,他就是馋我的身子,借擦药行方便。

娘娘的腿,抖得厉害……

废话,能不抖嘛,昨晚折腾一夜,白天又跪了老半天,就是铁打的腿,也遭不住啊。

我咬牙赶他:夏侯离,你可以滚了。

他忽然倾身上前,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轻轻笑起来:

娘娘,总是这么狠心啊。需要奴才的时候,和颜悦色,不用了,就叫奴才滚。

说到最后,他唇上勾着笑,可眼眸里分明半点笑意也没有,只有冰寒彻骨的恨意。

手臂被他掐得发疼。

夏侯离可真是记仇,他还在跟我翻旧账,陈年旧账,真没意思。

我抬手去抚摸他冰冷的唇,微微一笑:别忘了,是督主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本宫并不想招惹你。

他听了,含笑撩拨我耳边的绿宝石坠子,轻叹道:

娘娘不惦记奴才,只能奴才惦记着些。奴才念旧,没有一刻忘记娘娘。

我愣了愣,笑不下去了,有必要这么恨我嘛,恨到一刻都不忘记的。

虽然我是打发他走了,可我也放他自由啊,大家谁也不欠谁。

我垂下眼,轻声道:

喂,我已经得到报应了。趋炎附势、贪慕虚荣的昙仙儿,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了,还不够吗?还要我得到什么惩罚,督主才会满意呢?

夏侯离果然是狗,又把我耳朵都咬疼了。

他的声音像飘浮在空中的灰尘,蒙住了一切起伏的情绪。

语气那样平静:奴才也不知道。

我深叹气:夏侯离,打个商量呗,看在相识一场,放过我吧。

他含笑望了我片刻,摇头道:奴才做不到。

小家奴真是没人性。

我低头咬唇,还想再跟他商量商量:其实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再怎么对付我也没用啊。



娘娘妄自菲薄了,娘娘不是什么都没有,起码还有这副动人的身子,还有这张脸。

我咬着牙劝他:夏侯离,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得是我啊……

别人比不得娘娘。奴才想要娘娘的身子,还有心。

荒谬,我踢了他一脚,当然踢空。

结果就是这张床又成了夏侯离的战场了。

我的床塌了,我的关雎宫还死了个宫婢,夏侯离杀的。

夏侯离杀她的时候,我在场,那会他一边抱着我吻,一边踱步到窗边。

我在他迷乱的吻里想制止他开窗,他那双又长又媚的桃花眼对我微微一笑。

窗开了,躲在窗下的人死了,一击毙命。

我想转过脸去看,夏侯离按住我的头制止了我。

他低下头,继续深吻我,又轻描淡写,温柔尔雅道:娘娘,和奴才接吻的时候专心点。

他刚杀了个人,我毫不怀疑,如果他心情不佳,会不介意再杀一个失宠的娘娘。

他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头抵在我的唇边,轻轻嘘了声,很隐晦地说:娘娘,只有你知道奴才不是太监,这是娘娘和奴才之间的秘密,记住了吗?

怎么可能呢,谁都知道,督主貌美风流,和后宫的娘娘们,多多少少有前情往事。

我横眉冷笑:本宫不是三岁小孩,督主就别拿我逗乐了。

他垂下眼,用指尖描摹我的唇,轻声叹息道:娘娘真是不近人情,奴才可是把命都交给娘娘了,要是叫第三个人知道了奴才的秘密,奴才欺君罔上,会死的。

他的声音轻忽忽的,有些忧郁暗沉。

我抬眸望他,道:督主又是在我宫里头杀人,又是每夜来同本宫欢好,过不了几日,本宫不说出去,旁人也都一目了然了。

他听了,伸手捏住我的下颌,笔挺的鼻梁顶在我的鼻尖上,轻笑出声:这些琐事娘娘不必烦忧,奴才会处置好。不过,听娘娘的意思,似乎不高兴在这宫里头同奴才欢好,那下次换个地方?祭天不错,大地为床,星月为被。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夏侯离是怎么当上这个督主的?我哪句话说要换个地方跟他?我明明是在奉劝他收敛。

很快,宫里头传闻关雎宫闹鬼,说昙妃娘娘被鬼压床,床都塌了,还说关雎宫的梧桐树下吊死了一个宫女,一些老宫女记起来,早些年关雎宫住过一位夏贵妃,也曾风光无限,后因家族谋叛,最后被赐三尺白绫,吊死在了这棵梧桐树下,夏贵妃冤魂索命,把整个后宫搅得人心惶惶。

就连玲珑也吓得成天哆哆嗦嗦的。

她是我娘留下的人,是我的心腹,忠心是忠心,就是胆子小了点。

陈皇后请了占天司夜卜星相,最后决定,下个月去九鸣山祭天,一为病重老皇帝祈福,二为驱除宫中妖祟。

占天司说我身上怨气深重,恐是冤鬼缠身,所以很荣幸,我也能出宫去放放风了。

祭天是头等大事,出行排场浩浩荡荡的。

我们这些不打紧的宫妃天还没亮就先到宫门口那等了。

天还昏蒙,巍峨的宫殿似蛰伏的莽兽,还在昏天暗地中昏沉,除了几点零落的灯火,远处缥缈钟声,整座晋安城肃穆安详,在苍茫天地间酣睡着。

我拉着玲珑的手臂,倚在她肩上打着呵欠眯了会。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推醒了,我怔然地揉着眼,忽然眼前一阵狂风惊起扑面沙尘。

百千缇骑从面前经过,大红飞鱼服在黎明里像烧得连绵不休的云霞,张扬鲜亮。

脑子还正发懵,头顶就传来某个温朗的笑声,娘娘,还犯困呢?

抬头一看,夏侯离勒马停在我面前,他腰间佩銮金错银绣春刀,鸾带大红蟒衣飞鱼服,正含笑望着我,鲜衣怒马,我们通常在黑夜里缠绵,极少在这朗朗乾坤下相会。

我看着他有些发懵,夏侯离本来就生得极美,那双潋滟璀璨的桃花眼尾细又尖,微微上勾,极妩媚,他又是雪白肤,丹朱艳唇,这样妖艳深秀五官,却出乎意料,镇压住那凛冽端肃飞鱼服,在一众缇骑当中显得尤为瞩目。

娘娘,奴才就那么好看吗?他没有下马,只是扯马到我跟前,探身在我耳边轻笑。

我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后宫这些女人对督主情有独钟了。夏侯离,就会恃美行凶。

不远处站着几位宫妃,听不见他对我说了什么,只是那一道道目光百般探究,我很熟悉那样的目光,是发展成滔天嫉恨的预兆。

我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一步,正色凛然道:督主吩咐的是,本宫必然循规蹈矩,绝不添麻烦。



夏侯离听了,唇角的笑隐淡了去,审视地看了看我,又望了周围,神色换上惯常的淡漠,直身坐回去,一言不发,扬鞭扯马往浩大的队伍前方去,朝阳冉冉升起,他的背影渐渐淹没在茫茫金光中。

虽然我澄清得很快,可是还是阻挡不住女人们的猜忌。她们不高兴,李贵妃经过我面前,上下打量我,扭身同姚妃嬉笑道:是不是没人吩咐昙妹妹我们是去祭天,不是要去祭陵啊,穿得这样寒酸,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西陵皇室穷成什么样子了?

姚妃捂着嘴格格直笑:姐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昙妹妹这一身已经是她顶宝贵的一身了,别说祭天,每回重大盛宴,昙妃妹妹都是这套装扮啊

她们一唱一和,围着我取笑,无聊。

玲珑气得要上前去同她们理论,我连忙把她拉到身后,笑吟吟对她们二位道:姐姐们见笑了,这不是上回宫宴,那些个贵族夫人一见我这样打扮,回去后效仿成风,荆钗布衣现在可是晋安城的风尚,我这也是与民同乐嘛。咦,姚姐姐,你这孔雀蓝羽簪戴上可真漂亮,差点把李姐姐的风头都压下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姚姐姐才是贵妃呢。

姚妃真以为我在夸她,抬手碰一碰自己发上的孔雀蓝羽簪,沾沾自喜。李贵妃脸色微沉,目光终于从我身上转移到姚妃发上的孔雀蓝羽簪了。

我帮她们牵线点好战火,拉着玲珑上轿去了。

倒霉,上轿前还撞见沈延,他骑在马上,那双幽黑得泛蓝的眼眸上下审视我,那目光尤其逡巡在我的脖子上,过了半晌,可能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似乎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道:九台山上有许多小鹿,昙妃娘娘你应该会喜欢。

小鹿,从前的昙仙儿喜欢,现在不见得。柔弱、任人欺负的可爱玩意儿,不顶用。

我对他没有喜悦地微笑:比起小鹿,本宫比较喜欢恶虎野狼这些猛兽,扒了皮还可以拿来做皮衣御寒。太子殿下真是不了解本宫。

沈延面色不虞,微滞片刻,忽然又笑道:既然娘娘喜欢,儿臣回头为你猎几只,给娘娘做几身御寒皮衣。

我呸。谁稀罕呢。可我不能直截了当表达我对他的不屑和厌恶。

我还得哄着这位太子爷呢,指不定哪天还能从他手底下挣下一条命来,我对他露出温柔的笑:

哦,太子殿下有心了。

他温柔地笑了笑。

呸!

我和玲珑总算进了轿子,清静了一会,浩浩荡荡的队伍压地银山般朝九台山方向前进。

我拨开小窗帘,倚在沿边,撑着下巴,看宫外的山山水水。

娘娘,你刚才撒谎了。

什么?

你明明就不是与民同乐,你昨晚翻箱倒柜,试了一晚上衣裳,就这一身还稍微穿得出来。还有簪子也是,你是把最显摆的那几只都簪上了

我转过身,捂住玲珑的嘴,你给我闭嘴。

上山的半途,我们遇到伏击。

外边刀光剑影,兵刃击撞。

我跟玲珑躲在轿子里,她扯着我的袖子瑟瑟发抖。

我在窗帘处挑一个小缝看,东厂的人和杀手缠斗,主要在前方,而我这个不受宠娘娘的轿子是在队末,似乎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们这边。

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借乱逃跑。只要逃了,不用殉葬,不用虚与委蛇,或许,有没有可能,我也能过上自由舒心的日子。这个想法一窜出来,就再也压制不下去了,这宫外的山山水水,都在争先恐后地诱惑着我。

玲珑,我们跑吧。

玲珑是个胆小鬼,可她的忠心总是能战胜她的怯懦,我牵着她,蹑手蹑脚从轿子里钻出来,后方是一大片幽深的森林,闯进去,逃跑。

就在我们离深林还仅有短暂的十几步距离时,有人把玲珑敲晕了,我被挟持了。



有些时日没被罚跪过了。

不过我以前跪多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在昙家时,大夫人总是能变着法地罚我跪祠堂。

进了宫,皇帝老头儿特别喜欢我的时候,我也总被位份高的娘娘们罚跪。

后面失宠了,我夹紧尾巴做人,反倒没什么人来针对我。

我失宠那会,夏侯离正春风得意。宫里头这些女人,忙着勾搭他。

我对他们没有威胁,所以她们自己窝里斗,我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早晨日头不是很烈,一进入晌午就很难受了。

宫道上人来人往,他们交头接耳。

宫里头这些人,个个长舌妇,一天到晚闲得没事干,就知道在背后议论别人。

不过我能理解她们,她们自己的人生太空虚无趣,只能背地里过过嘴瘾,可怜。

膝盖好像被烫着了。

我盯着远处强烈的日光,盯着盯着白光里就透入黑影。

最开始是一点黑影,慢慢那黑影就像浸入水的墨,逐步把那白光吞噬。

我用力咬自己的舌头,那点黑影就稍微退散了些。

哎,现在身体素质真是一天差过一天,才跪这么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我用双手撑住地,稍微塌下背,手上的灼烫,舌尖上的麻痛,勉强帮着我找回一些知觉。

溅落的汗水浸湿了地面,不过没一会儿就冒着白烟消失了,一点痕迹也不留。

宫道上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当那点黑影又渐渐扩散的时候。

我听见夏侯离在我耳边冷笑,娘娘真是出息,别人咬你,你不懂得咬别人吗?

我真想骂他。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有他那权势,我早就把那些咬我的人一个个拎来跪宫道。

还用得着他说,废什么话呢。

夏侯离这个小家奴。

虽然很讨厌他,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此时他的怀抱还是很有用的。

起码,我不用摔在滚烫坚硬的红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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