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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叶南庭小说

春雷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喇叭唢呐吹个不停,鞭炮声绵绵不绝。柳清漓从破败的院落里跑了出来。一个月前,嫁给慕文翊的那晚,她被打落至此,慕文翊不准她出门半步,违令重罚。她忍着腿疼跑到了前厅,一眼便瞧见了慕文翊。

主角:林雨墨叶南庭   更新:2023-02-10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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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雨墨叶南庭的其他类型小说《林雨墨叶南庭小说》,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喇叭唢呐吹个不停,鞭炮声绵绵不绝。柳清漓从破败的院落里跑了出来。一个月前,嫁给慕文翊的那晚,她被打落至此,慕文翊不准她出门半步,违令重罚。她忍着腿疼跑到了前厅,一眼便瞧见了慕文翊。

《林雨墨叶南庭小说》精彩片段

喇叭唢呐吹个不停,鞭炮声绵绵不绝。

柳清漓从破败的院落里跑了出来。

一个月前,嫁给慕文翊的那晚,她被打落至此,慕文翊不准她出门半步,违令重罚。

她忍着腿疼跑到了前厅,一眼便瞧见了慕文翊。

他穿着大红喜袍,映衬的他越发俊朗无双,新娘站在他的身侧,看起来无比登对。

柳清漓想冲过去,但礼司一句‘送入洞房’,瞬间让她止了步。

大典已成    柳清漓的脸色惨白,手撑着墙,勉强站稳,心底想对他说的那句‘娶谁都可以,为何要娶她的妹妹柳雨烟,为何要娶她最痛恨的人’,就这么哽在了喉间,说不出来。

转身入新房时,新娘没站稳,慕文翊敏捷的抱住了她。

新娘的红盖头意外落了下来,众人倒吸了口凉气,新娘也有些慌乱,慕文翊却毫不在意,笑着在新娘唇上亲了口,“本王迫不及待,让大家见笑了。”

众人皆笑。

柳清漓的脸上血色全无。细长的指甲嵌入了掌心,丝毫不觉疼。

“送入洞房!”再一声落下,慕文翊抱着新娘大步望新房走去。

正走着,新娘柳雨烟突然往一处望去,十分讶异,“姐姐   ”

慕文翊脸色一变,顺着柳雨烟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柳清漓站在暗光处,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厉色,“本王有说你可以出来?滚回去!”

众人不识柳清漓,正纳闷时,柳雨烟挣扎着落地,而后巧笑盈盈的走到柳清漓的面前,亲昵的握住了她的手,“姐姐,今日是我与王爷大婚,往后我们姐妹共侍一夫,可要相互照应。”

柳清漓抽回手,只盯着他一人,“你,非要这么做吗?”

众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位便是当朝武陵王的王妃——柳清漓。

听闻慕文翊与柳清漓青梅竹马,自幼便有情意,慕文翊十八岁那年父亲被朝廷小人陷害致死,母亲殉葬,他也遭人暗算重伤,家族就此没落,柳清漓却与慕文翊解了婚约,落井下石。

重伤的慕文翊跪在相府门前三天三夜,只求见她一面,柳清漓都狠心没见,遣人辱骂毒打他,又书信一封,辱他连条狗都不如,娶她更是痴心妄想。

慕文翊看完信直接晕倒在相府门前,大病一场险些丧命,后离开京都,参军。凭借他的才能屡获奇功,一跃成为侯门,后又屡建战功,直接被皇上赐为唯一一个外姓王,今年他回京,第一件事就是把柳清漓娶了……

“你有什么资格对本王指手画脚?”慕文翊眉宇间的戾气极重,“来人,王妃罔顾本王的命令,鞭挞三十!”

我太疼了’这四个字,说的轻飘飘的,怜儿哭的不行,手一直在抖,“小姐……”

柳清漓轻声道:“我走以后,便将我烧成灰,撒在山柳间,有娘亲作陪,我不会孤单……”

怜儿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柳清漓推了推她的手,目光几近哀求,怜儿只能把泪擦干,跪下,给柳清漓磕了三个响头后,起身,拿了一瓶致命毒药出来。

那是她家小姐在几年前便想服下的毒药,只为等慕文翊回来,才一直没碰。

以往,她家小姐最常说的话便是——

“我怕我死了,他会好难过。更怕我死了,他会随着来。”

怜儿给柳清漓喂下那颗药丸的时候,手抖的险些拿不住药丸,柳清漓含泪笑着,将毒药咽了下去,她吃力抬手,抹掉了怜儿的眼泪。

“别哭了,日后寻个好夫君,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嗯?”

怜儿点着头,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腹内开始作疼,柳清漓的唇边溢出血来,她死死的揪着床褥,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却淡淡的笑了,“我终于……不怕我死了以后,有人会随着来了……”

话落,她闭上了眼睛,再无声息。

怜儿死死的抓着柳清漓没了脉搏的手腕,大哭,“小姐——”

慕文翊还没进柳清漓的院子,便听见怜儿凄厉的哭声,他脸色一变,冲进了屋内,“柳清漓——”

只见怜儿趴在床上,哭的眼睛红肿,而柳清漓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鲜血遍布……

慕文翊冲过去,“柳清漓,清漓!”

随行的管家伸手探了探柳清漓的鼻息,大惊:“王爷,王妃她……没气了。”

“胡说八道!”慕文翊脸色难看到崩裂,拽着身后的大夫给柳清漓看病,“本王受过多少刀伤都没死,她挨了几下板子怎么会死?给本王治好她,治不好本王摘了你的脑袋!”

大夫诚惶诚恐,硬着头皮给柳清漓诊脉,又掀开了眼皮瞧瞧,他冷汗连连的跪下来,“王,王爷……王妃她是中毒身故,草民只能治病救人,真真无法起死回生啊。”

慕文翊心神一震,险些站不稳,“不可能!谁给她下的药!你还不赶快弄解药!”

大夫哆哆嗦嗦的道:“王爷,王妃已经去了,再多的解药也无用……”

慕文翊一把将大夫甩下,紧紧的抱住了没了声息的女人,“柳清漓,柳清漓,你还没有偿还完本王所受的罪,凭什么死!”

怜儿却忽然大笑起来,她仰着头,眼睛掉着泪,目光恨极了慕文翊。

“我家小姐就是被你慕王爷活活逼死的!你知不知道,她等你等的有多辛苦,二小姐把她欺负的要死,你还把她娶回来,小姐对你那么好,豁出命去救你,可你!你却如此待她,你配不上我家小姐,你丧心病狂,你简直不是人!”

管家听言面色大骇,忙急急蹲下身子捂住了怜儿的唇,“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简直欠打!”


慕文翊猩红着眼眸看她,“你说什么,她何时救过本王?”

怜儿丝毫不惧,甩开管家的手,恨不得吃了他的肉一般。

“你家道中落的那一年,若不是小姐相求于南离世子,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你跪在相府门口,你以为就你情深的不得了,我家小姐为了见你,翻墙出去却被二小姐那歹毒的女人告密,硬生生废了一条腿,你生病高烧不退,你以为你真能耐,在落魄的日子里还有人倾囊相助是不是,那是我家小姐所有值钱的首饰换回来的钱!是她不断求着看守侍卫,甚至给他下跪才送出去的救命钱!”

她痛心疾首的指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家小姐就因为帮了你,被老爷不喜,腿伤没大夫看,还一直被姨娘和二小姐欺压,每日吃的是狗都不吃的剩饭剩菜!南离世子有心助她脱离苦海,可是小姐为了你,她一直在熬,她在等你!她说,只要等你回来,你就会护着她,可你呢,你把她逼死了!”

她的话句句砸下来,慕文翊就像是迎面被谁重重的揍了几拳,脸色直发白,“不,不可能,是她负本王在前,本王亲眼看见她与南离世子卿卿我我!更是她送了书信与本王,说本王不如狗,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是她……”

“是她什么啊!小姐与南离世子清清白白,从未逾越!你只听外人的风言风语,可曾听过小姐的一句辩解?”

怜儿奔溃的大哭,管家生怕她惹怒了慕文翊,一直暗中用力的拉扯她,但她却更为癫狂的道:“而小姐只有送首饰卖钱的时候,写过六个字送你——盼君归,待君娶!她何曾写过那等辱人的言辞?”

“我家小姐知书达理,德才兼备,便是你如此待她,可曾听她骂过你一句不是!”

慕文翊的脸色,终于惨白到了极致,抱着女人的手直发颤。

喉间哽着几个不可能的字眼,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怎敢想,这些年他最恨的那个人,原是被他误解了的。

他又怎敢想,如今他怀里抱着的,伤痕累累的女人,是他……亲手逼死的——

柳清漓死了。

那大婚之日当众出丑的女人死了,彻底成为众人的笑柄。

柳雨烟也始料未及,却又得意洋洋的笑了。

“她早该死了,也不知在撑什么,竟挨到了今日……”她对镜贴柳黄,好生打扮了一番才起身,与身侧的丫鬟道:“走,随本夫人去瞧瞧。”

丫鬟连忙跟上。

柳雨烟到柳清漓屋里的时候,没见着尸体,问了管家才知道,柳清漓被慕文翊带回房去了。

她的脸色稍稍有些难堪,又去了慕文翊的住所,只见怜儿面无表情的候在门外,眼睛红肿着,像是被人勾走了魂一般。

与她一同站着的还有管家,她拧紧了眉,朝他们二人走过去,刚要问慕文翊的情况,却见到外边几人抬着一口寒冰棺材走进来。

柳雨烟面色大骇,“你们这是干什么?”

抬棺材的人不回话,径直将棺材抬进了屋内,柳雨烟要追,被管家拦下,“烟侧妃,王爷有令,除了送棺材的人,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柳雨烟问:“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好端端的要……要棺材做什么?”

管家回:“王爷做事,老奴也不知缘由,烟侧妃还是少问为妙。”

见棺材彻底抬了进去,柳雨烟紧紧的皱着眉,厌恶的甩袖离去了。

管家瞧了眼怜儿,她依旧是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继续站着。

屋内。

棺材放下后,那几个人便离开了。

柳清漓身上的伤口太多,慕文翊一一为其上了药,极致的耐心,倾尽了温柔。

他甚至还为她描眉上妆,等她惨白的脸有了精神气以后,才浅浅的牵着唇笑开。

他低头,亲了亲她毫无温度的唇,“清漓还是这般好看,为夫看的顺眼。”

随后,他又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放进了充满寒气的棺材里,将他曾经送与她的玉佩,重新系在她的身上。

“这段日子你受苦了,为夫先为你报仇,再随你去。”

柳清漓自然不会回应他,他眸里有痛色,滚烫的泪掉在她的脸上,却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时,慕文翊谁也没看,只是嘱咐管家道:“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违者——杀无赦!”

管家急急的道:“是,王爷。”

慕文翊离去,院内又恢复了平静。

他去了书房,遣人查柳雨烟到底做过什么坏事,而他还没出门,便被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秦晨狠狠揍了一拳。

“慕文翊,你到底对清漓做了什么!”

慕文翊一时不察,被打个正着,唇边直流血,他掀眸看去,却见秦晨气势汹汹的,再不复过往温润。

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我问你,当年她去找你,所为何事?”

“都这般时日了,你还以为她对不起你?她若是想攀附权贵,你以为你有机会娶她!”秦晨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本世子还要问你,她人在哪!”

慕文翊红了眼,秦晨猛地僵住了,随即勃然大怒,直掐他的脖颈,“慕、景、晟!”

慕文翊甩开他,秦晨只是有点武艺傍身,自是与慕文翊这般从战场上杀敌回来的人比不得,生生的被逼退好几步。

秦晨气涌上头,往府里闯去,慕文翊没拦,心尖像是被人狠狠戳成了马蜂窝一般,疼的他几乎抬不起脚。

但下一刻,他便看见王府的上空冒气了弄弄的大烟,慕文翊的心跳蓦地停了,疯一般往里跑去。


柳清漓的遗体在里面,慕文翊自是要往里闯,秦晨见状也跟着往里去,但火势太大,管家怎么能眼睁睁的瞧着两位尊贵的主子受伤,下了死令将他们拦下,拦也拦不住,最后只能把他们两个打晕了。

等慕文翊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卧房刚刚灭完火,却已经惨不忍睹,他徒手挖着还溅着些许火星子的,被房梁压着的地面,万分焦急,“清漓,清漓……”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柳雨烟自然在场,见状忙劝他,慕文翊却视而不见。

她心生不甘,但柳清漓已经死了,再不顺的气也该消了。

管家让人跟着挖,木头还烫着,即便是泼了再多的水也是发烫的,侍卫太监们都硬着头皮上。

管家则一个劲的劝着慕文翊,“王爷,王爷您身份尊贵,可不能……”

“滚!”

简单的一个字,充满了戾气,慕文翊的掌心鲜血横流,他却毫无痛感般继续挖着,管家心焦难耐,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怜儿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同样鲜血淋漓的手里,攥着一块玉佩。

她的眼神空洞洞的,毫无生气,“别找了,火是奴婢放的,小姐她已经化成灰了。”

管家登时瞪大了眼,“竟然是你放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道我只是解了个手怎么便着起火了,你……”

话未说完,慕文翊疾步走到怜儿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你怎敢这般待她,让她尸骨无存!”

“不仅火是奴婢放的,连毒药也是奴婢喂的,”喉间的力量蓦地加重,怜儿没有反抗,“小姐说她好疼,想夫人了,要奴婢喂她吃药,也跟奴婢说,她死后想烧成灰,要奴婢把灰撒在山柳间……”

柳雨烟诧异的以帕掩唇,倒像是柳清漓那人清高的做派,却还是道:“不会是你对你主子不满,故意弑主后找的托词吧?”

怜儿没理会柳雨烟,她看着慕文翊,眼里的恨意丝毫未减,“王爷要杀要剐都可,但小姐和夫人都喜欢柳,还求王爷做个人,将她撒在山柳间,与夫人团聚。”

慕文翊难以置信的倒退了两步,怜儿大口大口的喘气,将脏兮兮的玉佩递还给了他。

男人的脸煞白,目光紧紧地绞着那块玉佩的形状,正是不久前他亲手系在她腰间的,喉间蓦地涌上一丝腥味,他强行忍着,接过了玉佩。

这时,有侍卫急匆匆的跑上前,与慕文翊道:“王爷,烟侧妃的事情已经查明,当年您跪在相府门前时,烟侧妃确实告了密,害得王妃从墙头摔了下来,摔折了腿,还有便是……”

柳雨烟反应过后便急了,“你胡说什么!再胡说信不信本夫人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那侍卫有些为难,慕文翊的手死死地攥着玉佩,“接着说!”

柳雨烟望向慕文翊,心里的恐慌瞬间弥漫全身,“王爷,妾身没有,妾身冤……”

剩余的话没说出来,她被慕文翊的眼神逼退了回去。

见她不插话了,侍卫才继续道:“王妃当年寻南离世子,是为您求情,皇上那才开恩饶您一命,贬为庶人,后烟侧妃传出谣言,说王妃与世子有染,相爷便以为世子对王妃有意,所以取消了您与王妃的婚亲,不准王妃见您,您在相府门前跪着,王妃为您折了腿,被相爷重罚,烟侧妃还雪上加霜,彻底废了王妃一条腿,还有……”

“王妃当年得知您高烧不退,没钱买药,便贱卖了首饰,连王妃母亲赠与她的嫁妆,也一块发卖了……被烟侧妃买去,随便给了点银两送到了您的手里,至于您看见的羞辱您的信,是烟侧妃找人模仿王妃字迹写的……”

柳雨烟听到这哪还能安心站着,急急忙忙的跪下了,“妾身冤枉,这都是他的一面之词,妾身绝不会做这种坏事的!”她掉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望着慕文翊,“王爷,王爷妾身没有,妾身冤枉……”

侍卫拱手道:“属下皆有人证物证,请王爷明断。”

他说罢,挥手叫人一一上前。

除了南离世子府里的人没有人证在,相府知情的老嬷嬷,昔日看守柳清漓的侍卫,典当行的掌柜,基本都说了情况。

柳雨烟哭的惨兮兮的,“王,王爷,妾身知错,妾身知错了,当年妾身只是玩心罢了,真没想过要害姐姐,还请王爷息怒,饶了妾身吧……”

慕文翊手里的玉佩险些被他掰断,极其用力才挤出一句话,“拖出去,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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