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霖顾林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大穿成寡夫郎之后顾霖顾林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式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又一对哭丧着脸走出大堂的父子,顾霖心有戚戚,直到听到“下一个”时才回过神来,两眼一看发现整个大堂只剩下他和郑颢了。见最后一对父子是一个哥儿和孩童,许秀才不由得皱了皱眉,小辈进书塾考校,家中长辈怎可不到场。顾霖不知一见面,书塾的先生就对他们有了意见,他带着郑颢上前行了一礼:“见过许秀才。”还未入学若是称先生的话,难免对方会介意,顾霖觉得叫秀才最省事。许秀才打量了几下身前的孩童,和前面几个孩童一样问道:“以前可读过书?”听到对方的问话,顾霖心里一沉,但仍面带微笑。郑颢回道:“小子未曾读过书。”许秀才眉间的折痕更重了,他虽收未启蒙的孩童,但眼前的男童年纪偏大,早已错过了开蒙的年纪,他毫不委婉,直接对顾霖说道:“令郎已经过了开蒙的年岁,...
《男大穿成寡夫郎之后顾霖顾林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着又一对哭丧着脸走出大堂的父子,顾霖心有戚戚,直到听到“下一个”时才回过神来,两眼一看发现整个大堂只剩下他和郑颢了。
见最后一对父子是一个哥儿和孩童,许秀才不由得皱了皱眉,小辈进书塾考校,家中长辈怎可不到场。
顾霖不知一见面,书塾的先生就对他们有了意见,他带着郑颢上前行了一礼:“见过许秀才。”
还未入学若是称先生的话,难免对方会介意,顾霖觉得叫秀才最省事。
许秀才打量了几下身前的孩童,和前面几个孩童一样问道:“以前可读过书?”
听到对方的问话,顾霖心里一沉,但仍面带微笑。
郑颢回道:“小子未曾读过书。”
许秀才眉间的折痕更重了,他虽收未启蒙的孩童,但眼前的男童年纪偏大,早已错过了开蒙的年纪,他毫不委婉,直接对顾霖说道:“令郎已经过了开蒙的年岁,最好去其他私塾读书,我这里不适合他。”
顾霖见此,刚要开口想说些什么,身后的郑颢上前几步道:“还请许秀才给小子一个机会。”
许秀才见对方进来后一直沉默寡言,以为他和其他孩童一样胆小怕生,不想竟是个胆大的。
再看男童身边只有一位哥儿长辈带着他来书塾,想必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许秀才早年家境也不好,深知普通人家送一个孩子来读书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轻叹了一口气:“这样罢,我考考你,若是你过了,我便收下你。”
顾霖略微焦急,对方所谓的考考肯定是考学识,郑颢即便再聪明,但没读过书怎么可能通过,早知道先送郑颢去别的私塾学习一段时间后再来五柳书塾了。
郑颢却神情镇定道:“多谢先生。”
许秀才摸了摸胡须道:“我先默读两遍《三字经》,而后你重述出来,若是全对我便收下你。”
话落,不等对方反应,许秀才开始默读起《三字经》,一遍后,他稍微停歇,然后马上默读了第二遍。
两遍完毕后,许秀才拿起茶盏,饮了两口茶水后,看向安静的男童道:“开始罢。”
虽然他一时心软给身前的孩童一个机会,但不意味着会放宽要求。他对男童的考校看似容易,但于一个从未入学的孩提来说,想要通过只听两遍默读便复述出《三字经》的可能性极小。
许秀才微微叹气,身前男童面对他勇而不莽,从容大方,倘若对方年岁再小些他便收了,但看着身前孩童乌黑明亮的眼眸,许秀才终是冷下心肠,他教导的学子必定要走科举之路,不可为一人破例。
郑颢不知道许秀才的想法,即便知道他也不以为意,他年纪小不意味着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稚童,他决定要做的事情,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无法阻挡他的步伐。
所以,当面对着一席自己毫不知意的考校,郑颢仍没有生出半点畏惧退缩,他口齿清晰地将方才记住的东西一字一字吐出。
许秀才起初还不在意,但随着男童一字不差,一字不错地复述出自己刚才默背的文章后,许秀才愈发坐直了身子,他面色微凝,神情专注地看向身前皮肤微黑,目光有神的男童。
待对方最后一句话也毫无错误吐出时,许秀才神情略带激动:“你真的从未读过书?”
他看着郑颢的脸,觉得对方被顾霖磋磨的瘦了,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窝窝头递给郑颢道:“老大你赶紧吃,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
郑颢看到了狗子的神情变化,知道他的心理路程,要说心寒倒没有,因为他从来没有期待过从别人身上得到回报,只要对方按照自己的要求做好某些事就可以了。
郑颢道:“我不用你留着自己吃。”
狗子立马眼泪汪汪,觉得老大自身难保还关心着自己,但他却不能真心实意地对待老大,狗子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郑颢把带来的竹筒给对方:“这些日子,你和其他人帮我盯着村里有哪些人说顾霖。”他神色浮现出几分凶悍:“不管是谁都给我记下来。”
狗子正是羞愧至极的时候,听到老大有事情让他做立马打起鸡血,打算好好干进行弥补。
看着老大离去的背影,狗子打开竹筒,立马被竹筒里面传出来的香味吸引住了。
回去的路上,郑颢看到路边的草丛生出许多红色果实,换做往日,他肯定理都不理一走了之,但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闪现过顾霖那张明媚如朝阳的笑脸,无端的,郑颢觉得顾霖会喜欢吃这些小玩意。
他抿了抿唇走向草丛。
拿着用树叶包好的红色果实,郑颢走回家,但在经过一户人家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田大花倚着门对身前的王哥儿道:“也不知道霖哥儿这两日去县城干什么,也没见到他卖出去多少菜。”
“谁知道他啊,那人一看便不是个安分的,说是去卖菜谁又知道干了什么腌臜事。”王哥儿嘴一撇,充满不屑道。
他的脸本来就长,嘴角向下撇后,那脸就跟驴一样。
听到这话后,田大花的兴头就上来了:“可不能罢,要真那样的话他带着郑小子去干什么。”
王哥儿翻了翻白眼:“他一个寡夫不带着孩子的话,每天去县城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自己和人有染了吗?”
田大花听后觉得很有道理,而后满脸鄙夷道:“果然,我以前没有看错他,就那张狐媚脸哪有半点良家哥儿的样。”
王哥儿的眼睛转了转道:“岂止,就连他家那个郑小子我看以后也不是个正经人,和你家子祥根本没得比。”
一听对方说到自家儿子,原先倚着门框的田大花腰板都直了起来,下巴高高抬起像只斗胜的大公鸡道:“他哪能和我家子祥比,我家子祥那可是清清白白的读书人,郑颢那算什么,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混混罢了。”
王哥儿笑着附和道:“可不是吗?郑猎户真以为请读书人给他儿子取个好听名字就能沾上书香气了。却不知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不像你家子祥文曲星下凡,哪是那些晦气的阿猫阿狗可以扯上关系的。”
听完王哥儿的吹捧,田大花的眼睛快要到天上了。
王哥儿见此,心里却呕的要死,若非看在对方儿子是个读书人的份上,谁会去捧她的臭脚。
王哥儿的眼神闪烁几下就要继续说话,余光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郑颢,不由得一惊,当和对方漆黑冒着寒光的眼睛对上时,王哥儿的心一寒。
田大花见自己说完话后,王哥儿久久没有回应,推了他几下,王哥儿立马回过神来而后再往那个方向看时,郑颢已经消失不见了。
顾霖边倒出拌好的手撕鸡和猪耳朵,边道:“原来是是祖孙和睦其乐融融啊,难怪大娘这么疼爱您家孙子。”
孙大娘被说的愈发的神清气爽,对于身前的哥儿越看越觉得顺眼,她看着对方倒出自己没有看过的吃食,语气难得和顺问道:“霖哥儿,这是什么?”
顾霖解释道:“这是手撕鸡和凉拌猪耳朵,前者麻辣开胃,后者劲道爽口,不仅美味还对小孩子和成人有诸多好处,大娘可以买些来尝尝。”
看了看那猪耳朵,孙大娘的神情浮现出纠结和厌恶,而后转眼看那被撕成一条一条的鸡肉,只见鸡肉雪白的表面上浇上茱萸和蒜末,变得淡红诱人,上面还点缀了些许花生,一看便让人生出食欲,孙大娘指着它们道:“这两样吃食多少钱?”
顾霖面不改色道:“手撕鸡一筒七文钱,猪耳朵一筒十文钱。”
顾霖可没有漫天要价,猪耳朵之所以卖的比手撕鸡贵,实在是因为古代不比现代猪的数量多,县城肉铺的猪耳朵是有限的,顾霖提前和人订好也不过买了三四副而已,加上还要费人工去清洗猪耳朵,所以顾霖便将猪耳朵卖的贵了些,至于手撕鸡不过是正常价格。
但孙大娘听了价钱后,惊了一下道:“这么贵?!”
要知道县城的一只鸡不过四十文,不知道能做多少份手撕鸡了。而那猪耳朵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平日压根没人要,几文钱就能买一副,哪能卖出这般高价。
面对孙大娘的质疑,顾霖没有生出不悦,他耐心地和对方解释道:“大娘,我们这一只鸡最多做成十份手撕鸡,除去买鸡的四十文和香料费用,我们不过赚十几文而已。还有这猪耳朵虽然买着不贵,但我们要花费很多时间去清洗,用的香料更是比手撕鸡多上不少,这两样吃食我们不过是赚个辛苦钱罢了。”
其实只要仔细算算便知道顾霖没有胡说,手撕鸡和凉拌猪耳看似卖的比素菜贵,但需要的人力成本也不少,所以顾霖卖这两样吃食还真的没卖素菜挣得多。
不过,顾霖也没有想过要靠这两样吃食赚钱,只是想要进行新尝试看看顾客的接受程度如何罢了。如果这些吃食大家都能接受,那么之后的新吃食就不怕对方难以接受了。
顾霖用竹签叉起一块猪耳朵递给孙大娘道:“您可以先尝一尝,如果觉得味道不错的话再买还可以。”
孙大娘有些犹豫,但还是接过吃了起来,她不是第一次吃猪耳朵,小时候家里穷困直到年末都吃不上肉,爹娘便会买一副猪耳朵下锅煮当作肉吃,那腥臊苦涩的味道孙大娘至今都还记得。
忽然,她嘴里咀嚼的动作一顿。
顾霖见到后问:
平日里恨不得将一文钱掰成四文钱花的女人,在自家儿子身受重伤后,眼睛不带眨的买了一吊肉,然后借医馆的炉子熬了肉粥喂给赵大根喝。
见赵大根喝完粥后闭上眼睡觉,赵大哥和赵嫂子在旁边守着,自己帮不上什么忙,顾霖便对赵嫂子和赵大哥说道:“小颢快要下学了,我去书塾看看。”
赵嫂子才想起这一遭,连忙道:“快去吧,这里没事,有我和你赵大哥在。”
顾霖转身离开医馆,走去五柳书塾。
刚到书塾门口,便看到一群孩童背着书箱走出书塾,顾霖抬眼往人群瞧了瞧,过了一会儿,才看到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小身影从书塾走出来。
年轻哥儿举起手朝着男童的方向摇了摇:“小颢,我在这里。”
郑颢往这边看过来,而后抬腿加快速度走了过来。
顾霖抬手想要接过对方的书箱,郑颢微微侧身避开道:“我自己背。”
“好。”顾霖原本是怕书箱太重会压坏对方,但见郑颢毫不吃力便没有争夺道:“快到午食的时间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顾霖带着郑颢来到福满楼,此时楼内正是热闹的时候,陈掌柜站在柜台后飞快地拨动着算盘,看到他后只得空同他点了点头,顾霖没有介意,微微点头而后带着郑颢去大堂靠窗的一张空桌坐下。
“今天是你入学的日子,我们好好庆祝一番。”顾霖面上洋溢着笑意对郑颢道。
早晨没有送郑颢去书塾,顾霖有些愧疚和遗憾,这是孩子第一次入学,放到现代家里七大姑八大姨都得跟着去,自己却让他一个人走去书塾。
听到顾霖的话后,郑颢沉默,对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普通人能够读书皆是举全家之力,一家人勒紧裤腰带供给一人,哪还会花钱为孩子庆祝开学。
这时,店小二小跑过来问道:“两位客官好,要吃些什么?”
顾霖示意郑颢道:“你想吃什么?”
郑颢微微垂眸道:“我不挑都可以,你点吧。”
顾霖便转头问小二:“你们酒楼有哪些招牌菜?”
店小二声音洪亮:“四喜丸子,松鼠桂鱼,红烧肉……”
一连报了十几个菜名,店小二才停住道:“客官这些便是我们酒楼的招牌菜了,您看您想吃些什么?”
顾霖沉吟了一会儿道:“上一份红烧肉,松鼠桂鱼,蒜油浇时蔬罢。”
福满楼的菜份量不小,三道菜刚好够两人吃,他转头看了看郑颢问道:“这些可以吗?”
“可以。”郑颢点点头。
店小二将手上的抹布甩到肩上:“好嘞,您稍等。”
见人离开后,桌上恢复安静,顾霖问郑颢道:“感觉书塾怎么样?”
郑颢抬头道:“先生同窗都不错。”他接着道:“今日学子刚入学,先熟读书塾规矩,明日才正式上课。”
顾霖点点头表示理解,一般开学第一日都会让学生缓冲缓冲适应学校生活。
郑颢见他走神,顿了一下后问道:“早上顺利吗?”
一说到这个,顾霖便起了精神道:“顺利,我刚把话说完,对方就离开了。”
郑颢想了想道:“那人最晚后日会来找你们,你和赵嫂子注意一下。”
见他稚嫩的脸沉肃着,顾霖有些忍俊不禁,但知道对方是为自己自己好,安慰道:“放心罢,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话落,菜也上来了,顾霖停住话题,和郑颢开始吃起饭来。
吃完后,顾霖让店小二打包一份红烧肉,一盅红枣炖老母鸡汤,带回去给赵嫂子他们吃。
郑颢回来时,顾霖就在院子里清洗瓜菜,见他回来后习惯地问了句:“回来了?刚才你去哪儿了?”
话刚落,顾霖便觉出一丝不妥,对象若是换做旁人便是寻常询问,可对方是郑颢,自己这话一出好似在质问对方一般。
不待他开口解释,郑颢神色不变,好似没有感到半点冒犯:“摆摊还剩下一些调料,我就拌了一筒凉菜送给狗子他们吃。”接着郑颢顿了顿道:“我.......”荷包里有钱,如果要钱的话他可以给。
顾霖看着身前半大少年,一想到未来权势滔天,逼得小皇帝都不得不恭恭敬敬尊其一声亚父的摄政王在此时却拿着凉菜出去和小伙伴分享,顾霖便觉得很有趣笑道:“和好朋友分享是应该的,这样友谊才能长久。”
郑颢沉默了一下,他不知该如何说,自己没有把狗子他们当作朋友,平常同他们在一起带着他们打猎,不过是因为他们于他有用罢了。
不知郑颢早熟无情的想法,顾霖收拾好手下的瓜菜,抱着一篮菜叶子对郑颢道:“走,准备开饭了,今天有一样你绝对想不到非常好吃的东西!”
顾霖将菜叶子和刚煮好的米饭放到桌面上,然后走进柴房,往锅里倒上一大罐油,接着拿起筷子将腌制好的两盘肉依次放入锅中煎制,看着凹面不能一次性烤太多肉的铁锅,顾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找铁匠重新打个平底锅。
不过灶台的火很大,顾霖没有消耗多少时间便烤好了肉端出去。
郑颢已经坐在桌前了。
看到桌面上多出来的一碗红色浆果,顾霖生抬头看向郑颢微微笑道:“尝一下我做的烤肉,我特意洗了菜叶子可以包着肉吃,这样吃烤肉就不会腻了。”
郑颢听后,看向顾霖的眼神带着奇怪和思索。
尽管他出生在猎户家不像其他人那么缺肉吃,但打到的猎物也是要卖钱换粮的,所以即便是他一年到头也就比别人多吃几次肉而已。
对方怎么会觉得普通人吃肉会感到腻味呢?
拿起一片菜叶子,顾霖包进两块烤肉后递给郑颢道:“尝尝看。”
和昨日夹肉的情形有异曲同工之处,郑颢看着身前笑意满满,眉眼柔和的哥儿,接过对方的肉吃起来。
烤肉焦香多汁,青菜清脆爽口,吃在嘴里,恰好中和了烤肉的油脂所带来的肥腻,十分好吃。
顾霖自己也包了几块烤肉吃起来,不得不说古代的黑猪肉是真的好吃,肉吃进嘴里满是香气没有一点猪臊味,顾霖连续吃了好几份后才觉得有些油腻停下来,他拿起一个红色的浆果放进嘴里。
登时,郑颢吃肉的动作慢下来,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顾霖的反应。
“好甜啊!”酸甜的汁水在口里爆开,顾霖惊喜地赞叹出声。
他拿了一颗继续吃,而后指着浆果对郑颢道:“小颢吃些水果,别光吃肉,吃多了容易腻。”
听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郑颢的眼瞳一缩,嘴里咀嚼的动作也停止了。
已逝父母向来只称自己颢儿,其余长辈都叫他郑小子,身前哥儿嘴里吐出来的亲近称呼,郑颢许久没有听到过了。
他看着顾霖,眼神是不符合年龄的复杂,眼里的水光一划而过,让人难以捕捉。
他拿起一颗浆果放进嘴里一咬,又酸又甜,原先压制着的诸多情绪被一刺激难以控制,郑颢的面容似僵似狰,顾霖以为他是被浆果酸到了,赶紧道:“我不知道你吃不了酸,快吃些肉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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