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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买丈夫,谁知他弱不禁风?小说结局

鸡蛋炒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瑶小心的将车上鸡蛋用衣服兜好,伸手去提那两只野鸡时,就见沈修瑾速度比她还快的拎起两只山鸡,向着厨房走去。冯瑶以为这货在她的教导下,终于开始向着四肢健全,自力更生的的方向发展,心中非常满意。到了厨房,沈修瑾自觉的坐在灶台前烧火用的矮凳上,拿着火折子点火时,说了句,“这几个鸡蛋吃了吧!我一天没吃饭了。”语气中满是委屈。冯瑶忙碌的动作一顿,随即反驳,“早上我做饭了,中午你自己不会捣鼓点饭吃?”沈修瑾点火的动作一顿,抬头冷冷的看着她,“你看我像是会做饭的吗?”冯瑶沉默了半晌,到底没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反而鼓励道:“沈大少,凡事呢,都是从不会到会,慢慢的学。总要尝试一次,那若是我三天不回来,你打算将自己饿三天?”沈修瑾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如...

主角:冯瑶沈修瑾   更新:2024-12-13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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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瑶沈修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买丈夫,谁知他弱不禁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鸡蛋炒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瑶小心的将车上鸡蛋用衣服兜好,伸手去提那两只野鸡时,就见沈修瑾速度比她还快的拎起两只山鸡,向着厨房走去。冯瑶以为这货在她的教导下,终于开始向着四肢健全,自力更生的的方向发展,心中非常满意。到了厨房,沈修瑾自觉的坐在灶台前烧火用的矮凳上,拿着火折子点火时,说了句,“这几个鸡蛋吃了吧!我一天没吃饭了。”语气中满是委屈。冯瑶忙碌的动作一顿,随即反驳,“早上我做饭了,中午你自己不会捣鼓点饭吃?”沈修瑾点火的动作一顿,抬头冷冷的看着她,“你看我像是会做饭的吗?”冯瑶沉默了半晌,到底没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反而鼓励道:“沈大少,凡事呢,都是从不会到会,慢慢的学。总要尝试一次,那若是我三天不回来,你打算将自己饿三天?”沈修瑾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如...

《开局买丈夫,谁知他弱不禁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冯瑶小心的将车上鸡蛋用衣服兜好,伸手去提那两只野鸡时,就见沈修瑾速度比她还快的拎起两只山鸡,向着厨房走去。

冯瑶以为这货在她的教导下,终于开始向着四肢健全,自力更生的的方向发展,心中非常满意。

到了厨房,沈修瑾自觉的坐在灶台前烧火用的矮凳上,拿着火折子点火时,说了句,“这几个鸡蛋吃了吧!我一天没吃饭了。”语气中满是委屈。

冯瑶忙碌的动作一顿,随即反驳,“早上我做饭了,中午你自己不会捣鼓点饭吃?”

沈修瑾点火的动作一顿,抬头冷冷的看着她,“你看我像是会做饭的吗?”

冯瑶沉默了半晌,到底没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反而鼓励道:“沈大少,凡事呢,都是从不会到会,慢慢的学。总要尝试一次,那若是我三天不回来,你打算将自己饿三天?”

沈修瑾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如此依赖一个女子生活,确实不怎么对。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你先做饭吧!我快饿死了。”

冯瑶干了一天的活,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她洗干净手,拿出一个盆,舀了一瓢杂面,开始做饭。

你要问冯瑶怎么会做手工面的?冯瑶肯定会说一句:失败是成功之母。失败多了,老母亲肯定会心疼。所以她现在做的面条很好吃。

两人配合着做了一锅的鸡蛋面。

冯瑶做的面条本就味道不错,再加上沈修瑾确实饿了,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面。

冯瑶准备给大黄盛一碗时,沈修瑾冷冷的来了句,“人都不够吃呢,还给狗吃。大黄啃个地瓜就行了。”

他现在经了劫难,终于知道粮食的重要性了!他一个大活人饿了一天,一只狗还要和他一个待遇,想都不要想!

在沈修瑾的强制下,冯瑶的坚持下,大黄的晚饭是一个地瓜加一个窝窝头。

次日,冯瑶睡醒起床之后,沈修瑾已经在院中坐着。

冯瑶简单的弄了些吃的,拿着昨天大黄打的野鸡打算去集市上卖了。

其实她也想吃,毕竟在这个年代吃口肉不容易。

但是,她缺钱啊!所以这一大一小的山鸡最好的归宿就是集市换线。

沈修瑾见状,眉头紧蹙,不满的开口,“你将这些东西放在家里,我陪你去城中走一趟,看看有没有赚钱的营生。”

好不容易弄两只鸡,好歹让他解解馋,就这么全拿集市上卖了。想过他的感受吗?

他都被人虐了半年啊!整整半年,不是窝头就是嗖饭!

冯瑶一听这货愿意上进,还打算赚钱养家,当下满口同意。

两人一起到了城中热闹的集市,转了一圈,冯瑶在找地方做小吃。

沈修瑾看了一遍,发现自己能做的不多。走到城中的书肆门前时,沈修瑾拉着冯瑶进了店内。

其他不会干,抄书他会啊!

书肆老板是一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身着一袭蓝色长袍,打量了两人一番,神色平淡的问道:“二位可是要买书?”

沈修瑾打量了一圈店铺,直接问道:“你们这需不需要抄书的?”

那老板闻言,走到一处架上上拿出纸磨笔砚,放到柜台上,看着沈修瑾,“你先写几个字让我看看。”

沈修瑾靠近柜台,提起笔,在砚台上沾了些墨,腕上用力,一行苍劲有力的大字浮在纸上。

那老板看着沈修瑾的字,眸中露出满意之色。


沈修瑾被冯瑶一瞪,先是一愣,随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解。他这是在撒娇啊,难道这小寡妇不喜欢他这样?

他这可是跟上京城中男风倌的头牌学的,他还记得那胭脂巷的妓子头牌就是这样撒娇的,每每都能引得那些恩客心花怒放。怎么到了冯瑶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哎,看看他,为了活着,都堕落了。

不过,这小寡妇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他呢?

要不,回头他再多试几次?

————————

冯瑶将桶中的水,倒入锅中。坐在灶下,有些认命的开始给沈修瑾烧水。

待水温差不多时,她拿出一个木盆,将锅中的水舀进木盆中。随后,又加了些冷水,试了下水温,感觉还可以,随口对着门外的沈修瑾喊道:“讨债的,水好了。”

正在院中凳子上着坐着的沈修瑾听到她的话,眉头微挑。很好,他今天的身份变换可真快。

先是从官奴变成小寡妇的相公,到了小寡妇家,第一天就变成讨债的了!

慢悠悠踱步到厨房,看到地上的木盆,眉头紧皱,“你就让我用这个洗澡?”

冯瑶唇角扯出一抹嘲讽,“能有水洗澡你就知足吧!”

看着还是皱眉不动的沈修瑾,冯瑶也不乐意了。她辛苦半天,不感谢她便罢了,还敢挑剔!

“容我提醒下,这里是贫民家,沈大少!”最后三个字咬的格外重。

说完,提着空了的木桶出了厨房。

水用完了,她还要去打水。

走到大门口时,对着大黄道:“走喽!大黄,打水去。”

吃饱喝足,趴在地上欢快摇尾巴的大黄闻言,猛的从地上站起,小跑着跟在冯瑶身后出了院门。

——————

冯瑶领着大黄提水回来时,大黄乖巧的跑回自己的屋中趴着。一双狗眼滴溜溜地转,很是兴奋。

冯瑶提着沉重的水桶,一步一喘地进了厨房。

厨房内,沈修瑾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衣衫不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他拿着她常用的那把菜刀,正在笨拙地处理身上流脓的伤口。

看到冯瑶,他抽空瞥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冯瑶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看着他那笨拙的动作,又想笑又心酸。

她将木桶放进灶台旁,走到沈修瑾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去外面吧!外面亮堂些,看得也清楚。”她指了指外面,“还有你手中的刀,那是切菜的,不是用来处理伤口的。”

沈修瑾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手中的菜刀递向她,仿若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劳烦娘子将它放到原本的位置。”

冯瑶接过菜刀,转身将其放到案板上。

沈修瑾站起身,指着地上的水盆,“还要劳烦娘子帮我将这水端出去。”言罢,胡乱的披着衣服,施施然的出了灶房的门。

冯瑶无力的垂下脑袋,认命的端起沉重的木盆,蹒跚着向灶房外走去。

到了院子中,看着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前的沈修瑾,冯瑶已经不想生气了。

她觉得跟这种从小被人伺候习惯,感觉是个人就有伺候他义务的人,没法生气。

还是先等他伤好了,慢慢调教吧!

进了她的门,就要遵守她的规矩,她家可没有什么三从四德,男主外女主内的狗屁道理。

哦,不对。她家之前是有媳妇伺候老公的规矩的。所以,她那前夫在雪地里去向上帝忏悔去了!

她将木盆端到沈修瑾身旁,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轻手轻脚地转身进了东屋。从自己睡觉的蒲草下,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又顺手拿了针线盒,这才出了房门。


她抬头看着青砖青瓦的建筑,庄严而沉重。大门的正上端,挂着一块牌匾,上写着“官奴营”三个大字,苍劲有力。

她不禁撇撇嘴,还真是讽刺。前世,她是一个未婚大龄剩女,混到要相亲的地步。

压力大时,她想着若是天上掉下一个老公多好!

好嘛,重活一世,天上没掉相公,官府分相公了!

还是不要会坐牢的的强制分相公!

真TM讽刺他妈给讽刺开门,讽刺到家了!

她走到大门前,给了看守大门的两名官差几个铜板,并说明了来意。其中一人领着她到了官奴营后院。

一踏进院子,冯瑶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只见,宽敞的院子中摆放着一排铁制的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数十名男奴。他们或靠或坐在笼子中,双眼无神、面色麻木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这些男奴中有小孩、有少年、有青年、也有壮年。他们大多数长相都不错,但此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和绝望。

笼子外已经围了几波人,这些人或交头接耳、或指指点点、或面露挑剔。

冯瑶扫了一眼院子中的人,都是县城中的大户人家采买家奴,也有身着男风倌衣服的两名男子。

还有一名和冯瑶一样过来买男人的寡妇,是杀猪的王寡妇。

王寡妇看到冯瑶后眼睛一亮,终于有个和她一样前来买相公的了。她快步上前搭讪。

“冯寡妇,你也过来买相公的?”

王寡妇身高体壮,声音洪亮。她这一嗓子下来,顿时吸引了院中所有人的目光。

冯瑶咬着银牙恨不得抽王寡妇一巴掌,丫的,买官奴当相公是很值得炫耀的事吗?她本来想低调的买个官奴回去,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做打算。这下倒好,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她对着王寡妇露出一抹干笑,算是回应。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如何异样地打量着自己,径直走到笼子前开始打量里面的官奴。

冯瑶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就被一名五官立体、斯文沉静、气质独特的官奴所吸引。

这男子的长相真真是好看,哪哪儿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反正都是买相公,何不买个好看的回家,看着也养眼。

她决定了,就选他了!

正要问官差这官奴多少钱时,就见那好看的官奴所在的笼子被一个官差打开,随后那名被她相中的官奴被人领走,带到了那两名男风倌来人的面前。

她沉默的看着官差将那名官奴的奴契交到男风倌的人手中,为那男官奴默哀三秒。落到男风倌手中下辈子算完了。

不过,这也不是她能管的事,她还是继续选她的小相公吧!

她又便宜、又好看、又能干的相公在哪里?赶紧出来报个道啊!你未来的媳妇过来接你回家了!

正四处打量时,突感衣角被人用力拽了拽。她低下头,只见一名脸上带有触目惊心伤痕的少年正靠坐在一个破旧的笼子边抬头看着她。

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头发蓬乱,一身单薄的里衣破破烂烂,到处是血痕和鞭打的印记。

他干裂的唇微微张合,发出微弱而嘶哑的声音。

“买我吧!求你!”

冯瑶仔细打量着这名少年的样子,五官大气立体,还是她喜欢的双眼皮,若不是脸上那醒目的伤疤,估计这会也被男风倌买下了。


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婆子,怒道:“冯二妞!你说瞎话也不怕遭天谴!我们何时嫌弃过大虎是残废?大虎走了,我们见你一个寡妇可怜,将这房子借你住一段时间,如今你再婚,有何脸面住着我们王家的房子?”

冯瑶不想与这些人扯皮,拿着刀向她对面的壮年男子靠近了几步,“这房子是大虎留给我的。你们王家想吃绝户,也要看我愿意不愿意?今日谁想要这房子,先过了我手中的菜刀这关。你们十多个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是赚的,杀三个那是稳赚不赔。”

王家人闻言,纷纷后腿。他们都是拖家带口,活得好好的,可不想和冯二妞这疯婆娘拼命。

若是对方手里没刀,直接扔出去便是。但是冯二妞手中拿着菜刀,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了那可真没法讲理去。

王氏族长见状,面色和蔼的劝道:“冯二妞,这自古以来从没听过哪个寡妇,再婚还住着前夫的房子之事。你这么做确实不占理,便是闹到衙门你也不占理。县太爷依然会把房子判给我们。”

冯瑶不屑的冷笑一声,她扫了一眼王家众人,目光定格在王氏族长身上。

“族长,人活着要讲脸面。大虎活着的时候,让族中过继一个孩子给我夫妻二人,你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的。如今大虎走了,你们倒是三天两头过来欺负我一趟。就你们这做法,大虎泉下有知也死不瞑目。”

当然,大虎本就死不瞑目,冯瑶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此时,院子中已经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

有人看不惯冯二妞的做法,纷纷出言站在王氏一族这边。

“新婚再嫁,还不将前夫的房子归还族中,这冯寡妇真不要脸。”

“要不要脸如何?这房子本就姓王,岂容她一个外姓人霸占!”

“就是,还有那男的,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软蛋。”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可是听说了,这男人是从官奴营中买的。”

“真的?这冯寡妇真是色胆包天,官奴宫出来的也敢要?也不怕摊上事!”

另一个年长的王氏妇人看着冯瑶,劝道:“二妞。你这样做不合理。这房子姓王,不姓冯。你既再婚,就应该和你男人搬出去住。”

冯瑶梗着脖子,“我再婚不再婚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房子是大虎拿命换来的,大虎走了,我就要帮他守着。可怜大虎连个孩子都没有,等我和相公以后有了孩子,就让孩子姓王,过继给大虎,也好让他死的安心。以后逢年过节,也有人祭拜他。”说到最后,她用力揉揉眼睛,将眼睛揉的通红,面上一副难过的模样。

身旁的沈修瑾闻言,瞥了她一眼,满脸不屑。他的孩子才不会过继给别人呢?

想到此,沈修瑾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不对啊!这女人买他回家充门面的,就没想过正常夫妻生活,哪来的孩子?

沈修瑾唇角微微抽搐,这小寡妇真真比他还混不吝。不想归还房子,就拿死人说事。

拿死人说事便也罢了,她连死人都骗!

他敢拿自己的人头打赌,冯瑶绝对没想过要过继孩子给那什么大虎。

围着两人的王氏成年男人见状,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名一米八左右的壮年男子,看着冯瑶冷哼一声,“今日你搬也要搬,不搬也不要搬,由不得你!我王氏族人,岂容你一个妇人欺辱!兄弟们,动手拆家,我倒要看看东西都搬走了,这房子好冯氏是让还是不让?”


冯瑶轻叹一口气,眼前的沈修瑾,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经历了这么多,会无助、会彷徨,也是人之常情。她自己,一个成年人,在和沈修瑾相依为命的这小半年,都会忍不住对其生出几分依赖,又何况是沈修瑾这个自小生活无忧的贵族少年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某处不由得软了几分。她抬手,轻轻拍了拍沈修瑾的肩膀,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温柔:“沈修瑾,我饿了,有吃的吗?”

沈修瑾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喜色。转身从柜子上小心翼翼地端过一碗粥来。他舀了一勺,细心地吹了吹,才送到冯瑶的唇边:“你刚醒,吃点清淡的好。”

冯瑶淡淡地看了一眼那碗粥,接过他手中的碗,“我自己来吧!”

沈修瑾固执的端着碗不松手,有些委屈的看向冯瑶。他都喂了她三天,每次喂饭难死了。他现在就想试试,人醒着喂饭是什么感觉?

冯瑶拗不过她,只得就着他的手将一碗粥喝了。

沈修瑾亲手将一碗粥喂冯瑶喝完,彻底放心了!

只要人醒了,能吃饭就没事。

冯瑶一醒,他又感觉自己活得像个人了,生活不再是一片死寂。他将东西收拾一下,抱起之前换下的衣服就打算去洗。

冯瑶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此刻穿好衣服站起来,只感觉疼痛无力。但她还是强撑着跟着沈修瑾走出了房间。

冷风一吹,打个了激灵,那种恍若梦中的感觉瞬间消失,回到了现实。

她看着沈修瑾拿着衣服就要洗的样子,连忙阻止道:“将之前在牢房中装的那几件衣服丢了吧?或者拿出去送人都行。我们都活着再次从监牢里出来,这种在牢房里沾了晦气的东西就不必留了。”

沈修瑾委屈地看向她:“可是我没有几件冬衣……”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冯瑶打断了:“明日去买就是。你若是实在想干活就把家里的水缸打满水,再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卖木柴和炭火的。我们先把这个冬天熬过去再说。”

又过了几日,乔涛带着东西再次上门。

冯瑶看着乔涛,面色冰冷,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乔东家打算白白拿走我这配方吗?”

乔涛拿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她,“这是说好的价码。”

冯瑶将大盘鸡的做法告诉了乔涛,沈修瑾面色不善的将人送了出去。

银票依旧是冯瑶收着,得了一百两银票,心里底气更为充足些。

他们先去成衣铺买了两套新衣服,然后又去市场买了些粮食和肉。

从集市回到家中,冯瑶让沈修瑾烧水洗澡时,都感觉这丫的情绪有些亢奋,搞得她莫名其妙。

沈修瑾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冯瑶一醒,日子又过得热气腾腾,生活好像也有些盼头了。他不再是孤苦无依连口热饭都吃不上的小可怜了。

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孩子老婆孩子热炕头?虽然现在没有孩子,但是晚上有个媳妇搂着,被窝里都是热气腾腾的。

他喜欢这种感觉。

到了晚上,就着微弱的油灯帮冯瑶上好药后,两人便早早的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看着冯瑶熟睡的面庞,沈修瑾偷偷的挪到冯瑶的被窝。

两人刚睡到一个被窝,冯遥循着热源便滚到他怀中。

沈修瑾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将冯瑶轻轻地搂在怀中,满足的闭上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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