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紫薇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校霸与弱能力的我:98次记忆循环沈昭江彻小说结局

校霸与弱能力的我:98次记忆循环沈昭江彻小说结局

椰子棠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我是一名超能力者。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从未想过用我的能力去做些什么,因为我的能力只是听到别人耳机里在播放什么东西。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能力,却给我的生命带来了许多欢乐。就比如坐在我前面那个端庄文静的校花,耳机里时不时循环着一些重金属音乐;我后面那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学渣,耳机里总是播放着英语听力……当然,偶尔我也会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但为了避免被什么奇怪的地方抓去研究,我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被发现。我本以为我就会这样平静地度过我的高中生活。直到某一天。我对那个总是对我施以冷眼的校霸同桌使用了能力,我从他的耳机里听到了极度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对话——那是我跟他的对话。而且他已经循环了98遍。1我盯着江彻右耳上的那枚从不离身的骨...

主角:沈昭江彻   更新:2025-02-21 22: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江彻的其他类型小说《校霸与弱能力的我:98次记忆循环沈昭江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椰子棠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我是一名超能力者。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从未想过用我的能力去做些什么,因为我的能力只是听到别人耳机里在播放什么东西。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能力,却给我的生命带来了许多欢乐。就比如坐在我前面那个端庄文静的校花,耳机里时不时循环着一些重金属音乐;我后面那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学渣,耳机里总是播放着英语听力……当然,偶尔我也会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但为了避免被什么奇怪的地方抓去研究,我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被发现。我本以为我就会这样平静地度过我的高中生活。直到某一天。我对那个总是对我施以冷眼的校霸同桌使用了能力,我从他的耳机里听到了极度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对话——那是我跟他的对话。而且他已经循环了98遍。1我盯着江彻右耳上的那枚从不离身的骨...

《校霸与弱能力的我:98次记忆循环沈昭江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其实我是一名超能力者。

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从未想过用我的能力去做些什么,因为我的能力只是听到别人耳机里在播放什么东西。

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能力,却给我的生命带来了许多欢乐。

就比如坐在我前面那个端庄文静的校花,耳机里时不时循环着一些重金属音乐;我后面那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学渣,耳机里总是播放着英语听力……当然,偶尔我也会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但为了避免被什么奇怪的地方抓去研究,我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被发现。

我本以为我就会这样平静地度过我的高中生活。

直到某一天。

我对那个总是对我施以冷眼的校霸同桌使用了能力,我从他的耳机里听到了极度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对话——那是我跟他的对话。

而且他已经循环了98遍。

1我盯着江彻右耳上的那枚从不离身的骨传导耳机。

耳机的金属外壳在四月的阳光里泛着冷光。

这个距离我正好能看清他耳后,在发际线末梢有道细长的疤,像是被什么精密仪器灼烧过的痕迹。

他正趴在课桌上补觉,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耳机边缘——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我见过他在天台抽烟时也这样。

“看够了吗?”

他突然转过脸,细长的睫毛在教室顶灯照射下投出锯齿状的阴影。

我装作没有听见,慌忙抓起自动铅笔假装演算习题,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一串黑洞。

这时坐在我前排的沈昭伸了个懒腰,白色的耳机线垂落在桌角,我听见她耳机里正播放着枪花乐队的《November Rain》。

主唱沙哑的嘶吼里混着像是指甲抓挠玻璃的杂音。

“不是,你在抖什么?”

江彻撑起半边身子,黑色卫衣领口滑出条银链,坠子是个残缺的月亮。

我注意到在他锁骨的位置有块淡红色印记,像被反复撕掉又贴上的创可贴——我的锁骨上也有一道类似的疤。

“我……”我涨红了脸,却一时找不到好的借口。

后桌突然传来椅子拖拽声,陈默的耳机滚到我脚边。

这个喜欢戴着降噪耳机的学渣明明刚才还躲在后面听单词,我听得分明——可他耳机里循环的内容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动物世界》的解说:“……帝企鹅幼崽通过
声波频率识别父母……陈默!”

讲台上的粉笔头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把《赤壁赋》最后一段背了。”

我回头看向陈默,试图借机避开江彻的视线。

陈默摇摇晃晃站起,他的左耳上有道细长的伤口,在日光灯下泛着珠光一样的色泽。

当那句“……不知东方之既白”落下时,大家都在感慨吊车尾也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有我听见了,他耳机里的解说突然切换成了一个机械女声:“实验体017号,记忆锚点偏移值0.28%,未触发警戒阈值。”

江彻的骨传导耳机就是在这时泄露出声音的。

起初是类似老式收音机的电流声,接着一阵嘈杂后出现了我自己的声音:“你确定要这么做?”

背景里好像有液体滴落的回响,“如果记忆锚点产生0.3%以上的偏差……总比变成提线木偶强。”

江彻的声音要比现在更低沉一些,带着某种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记住,当现实镜像误差超过3毫米……”我的太阳穴突然刺痛,眼前浮现出一幕奇异的画面:穿着白大褂的江彻站在环形操作台前,无数全息屏幕悬浮在空中,每个画面里都是不同年龄的我。

最右侧屏幕上还跳动着一个鲜红的数字——98。

“喂!”

江彻用篮球撞了下我的课桌,碳酸饮料在铝罐里晃出细密泡沫。

他耳后的疤痕渗出血丝,在黑色耳机的衬托下格外刺眼。

我这才发现教室里安静得诡异,所有人都在埋头做题,连沈昭也一反常态,将耳机里的摇滚乐切成了一首陌生的旋律。

“……第27秒的泛音少了个半音。”

我下意识嘀咕。

“说什么怪话?

你流鼻血了。”

他扔来包印着星空图案的纸巾,这是我第三次收到同样的款式。

上个月在天台,他递来的创可贴也印着同样的图案。

我捏着鼻梁仰起头,瞥见陈默正死死按住左耳。

他的指缝间渗出蓝色荧光,像是有人把夜光涂料注入了血管。

2那包星空纸巾里夹着张字条:“放学后器材室见。”

乱糟糟的字迹被鼻血晕染成了淡粉色,像是在雪地里绽开的几朵小梅花。

什么神秘小学生的放课后邀约?

要打架的话我还不够他一拳吧?

我用余光扫过江彻的位置,发现他把那
。”

<收音机突然播放出婴儿啼哭,和沈昭MP3里的声波频率完全一致。

器材室的白炽灯开始频闪,在某个黑暗的间隙,我看见江彻锁骨处的红色印记变成了新鲜的伤口。

记忆碎片02:蝉鸣十五岁的沈昭戴着耳机,在实验室培养舱前跳芭蕾。

白色鞋尖在满地玻璃碎片中起舞,舱体内漂浮着十七岁的我。

陈默咬着指甲蹲在控制台前,左耳疤痕渗出蓝色荧光。

“为什么要用《殒星》做载波?”

少年江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小半包印着星空图案的纸巾。

“因为星星是人类望向世界的眼睛。”

沈昭扯下耳机,耳道里钻出半透明的触须:“等他们发现自己在被圈养在……”警报声吞没了后半句话。

培养舱中的我睁开眼睛。

4“别看镜子!”

器材室的全身镜炸裂成蛛网状碎落,每个碎片都映出不同年龄段的我们:穿病号服的我在培养舱中挣扎,陈默用美工刀雕着自己的耳骨,而沈昭正在把耳机线勒进脖颈。

我摸着锁骨上发烫的疤痕:“我们到底……”窗外惊雷炸响。

沈昭举着伞站在雨幕里,白色的耳机线像蛇一样缠住她纤细的脖颈。

她耳机里正在播放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旋律,但歌词却是我和她的对话:“当现实镜像误差超过3毫米……”陈默突然从器材室天花板倒吊下来,他左耳的刀口裂开成一张嘴巴:“你们吵到我听《赤壁赋》了。”

这一刻我觉得天旋地转——陈默耳后的“嘴巴”一张一合地朗诵着什么,蓝色荧光的液体顺着他的校服从领口滴落,在地面晕出星星一样的图案;沈昭的MP3突然自动倒带,磁带转动的吱呀声中,我好像听见一个女人分娩时的惨叫声。

“闭眼!”

记忆碎片03:手术台无影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十五岁的江彻戴着防护面罩,手持声波校准仪对准我的太阳穴:“记忆锚点校对开始,3、2、1——”剧痛从后颈的芯片植入处蔓延,我听见自己的尖叫声与婴儿啼哭重叠。

手术室的角落里,沈昭正在跳芭蕾,舞步精准避开满地带血的玻璃碴。

“为什么选我?”

我嘶吼着扯掉电极片。

江彻的防护面罩起雾了:“因为只有你的听觉神
所有声音归于寂静。”

陈默的扬声器耳朵突然爆炸。

陌生语言、英语听力和赤壁赋混杂成混沌的声浪,将他撕扯成漫天纸屑——每一片都印着我们被篡改的毕业合照。

9操控台上浮现出江彻的虚影。

穿白大褂的少年正在环形密室输入最后一串代码,他锁骨处的月牙疤痕渗着血,将数字染成淡粉色:“20Hz/98次/误差3mm”。

“被你发现了。”

虚影转头微笑,这个表情我从未在江彻脸上见过。

“我明明已经给自己编写了记忆清除程序,却在最后0.1秒犹豫了……”他的手指穿透我胸口的衣服,点在锁骨的疤痕上,“我在那段对话里偷偷保留了心跳声。”

所有声音突然消失。

骨传导耳机里传来一个稳定震动的频率,那是江彻修改参数时的心跳频率,此刻正通过我的颧骨传向中枢神经。

培养舱残骸开始逆向生长,像倒放的镜头般重组为校广播站的麦克风。

我扯下后颈的芯片,带着血肉的金属片在掌心跳动如心脏。

沈昭的匕首插在操控台中央,刀柄的Ω符号正将声波核心转化为青铜编钟。

当第一声钟鸣荡开时,我听见城市上空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撕碎成纸屑的沉默重新聚合成,他左耳的伤口开出一朵铃兰。

“原来真正的《赤壁赋》……”花瓣随着他的话语颤动,“是用沉默写成的。”

沈昭的芭蕾舞鞋陷入凝固的荧光液。

她摘下破碎的MP3,扯出磁带轻轻一吹——那首从未公开的《殒星》在寂静中绽放成烟花,照亮了江彻留在操控台上的最后讯息:
数声波丝线突然收缩。

在陈默吟诵的古老音节中,在沈昭跳起的死亡圆舞曲里,我听见了埋藏在20Hz低频中的真相:“听觉增强计划第九批实验体,编号017林深、035江彻、062沈昭、077陈默,于2021年9月14日16时23分启动记忆覆写程序……”陈默的吟唱声在废墟中凝结成实体文字,古老的字符泛着荧光漂浮在空中。

后颈的芯片开始自主震动,那些曾被我当作幻听的杂音,此刻正以20Hz的频率撕扯着记忆封印。

记忆碎片05:洪流三年前的江彻把注射器扎进自己锁骨。

“这是最后的机会,”他的白大褂浸满蓝色荧光液,“一定要把锚点误差控制在0.3%内,……”防爆玻璃内,火焰席卷。

沈昭的芭蕾舞鞋碾碎培养舱的玻璃,脚背被割得鲜血淋漓却仍在旋转;陈默蜷缩在控制台下方,用美工刀在耳骨刻下了赫拉克利特的名言:“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启动覆写程序!”

江彻按下红色按钮的瞬间,我看见无数个自己从全息屏幕里伸出手——穿病号服的我在流泪,穿校服的我在大笑,穿实验服的我在撕扯我的声带。

7眼前的江彻踉跄跪地。

溃烂的右耳后侧露出金属质感的骨骼。

我这才注意到他始终用右侧身体对着我——另外半边身躯正在透明化,像被橡皮擦逐渐抹去的铅笔画。

“核心就在广播站,”吐出的血珠里裹着细小的芯片,他竭力递过来某个东西,“用这个……”当沾血的骨传导耳机塞进我掌心时,我仿佛听见母亲临产时的哀嚎从自己喉咙里溢出。

沈昭突然跳上控制台。

她的足尖点过燃烧的电路板,我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场死亡芭蕾。

“还记得《殒星》的间奏吗?”

耳机的残骸在她手中重组为银色的匕首,“那是解除指令的密钥频率。”

陈默耳后的“嘴巴”突然唱起欢快的圣歌。

荧光液体在他脚下汇聚成星图,每颗星星都是我们被篡改的记忆锚点。

当我望向其中天狼星的位置时,看见了最残忍的真相——所有的“家人”和“朋友”都是声波模拟的程序。

我觉得自己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

沈昭的舞姿倒映在培养舱玻璃上,十七个不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