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克莉迪亚的其他类型小说《窗棂上的倒影后续》,由网络作家“四季皆美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窗棂上的倒影后续》精彩片段
在发出某种邀请。
药盒从床头柜掉落,纳曲酮药片滚向阴影里。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远处霍克家地下室传来的、有规律的搏动声,渐渐重合。
当第十二滴雨水终于落下时,我发现那不是水,而是带着体温的、带着淡淡玫瑰香的 —— 血液。
第四章:实验室的低语铁门的铰链发出垂死动物般的呻吟,我握着从座钟里找到的铜钥匙,指尖被铁锈染成褐色。
地下室的台阶铺着潮湿的木板,每踩一步都有暗红色的液体从缝隙渗出,带着股浓重的氯仿味。
墙壁上嵌着几盏老式煤气灯,火焰跳动着诡异的青蓝色,照亮两侧的玻璃柜。
里面陈列着各种生物标本:长着六根手指的老鼠、翅膀透明的鸽子、根系缠绕着人类头骨的植物。
最骇人的是中间的标本,那是具婴儿的尸体,皮肤表面覆盖着珊瑚状的增生组织,胸口嵌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花瓣随呼吸张合。
实验室中央是张不锈钢手术台,上面散落着试管和培养皿,液体里漂浮着类似眼球的物体,表面布满毛细血管。
台脚边有堆旧照片,我认出其中一张是年轻的霍克教授抱着伊丽莎白,背景是大学实验室,墙上挂着块黑板,写满复杂的基因序列和 “共生进化” 的字样。
照片背面是潦草的笔记:“1995.10.14,莉兹的癌细胞扩散至全身,常规治疗无效。
尝试将改良后的水螅基因注入,共生组织开始包裹病灶,体温升至 40.2℃,出现异常愈合 ——”笔记在 10 月 15 日中断,只写了句 “它们来了,那些在河滩下的东西”。
下一页是张人体解剖图,标注着 “第三心室共生器官神经突触重组” 等字样,心脏位置画着朵玫瑰,花茎缠绕着脊柱,根系延伸至每根指尖。
地下室深处传来滴水声,我顺着声音走进里间。
混凝土墙上凿出个洞穴,洞口挂着潮湿的麻布,里面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掀开麻布的瞬间,我差点窒息 —— 洞穴里有个巨大的培养舱,里面漂浮着个类人形生物,皮肤半透明,能看见体内流动的蓝色液体,四肢关节处生长着膜状组织,头顶的头发早已脱落,取而代之的是类似珊瑚的凸起。
它的腹
引子:雨夜的馈赠威士忌酒杯在掌心沁出冷汗,我数着第七滴雨水从百叶窗缝隙钻进来,在橡木书桌上洇出深色斑点。
戒酒第 47 天的凌晨三点,整栋维多利亚式老宅的胡桃木家具都在吱呀作响,像被某种无形的重量反复碾压。
望远镜的金属镜筒贴着右眼,凉得像块浸过福尔马林的标本。
河对岸的温室玻璃本该映着残月,此刻却被雾气洇成毛玻璃 —— 只有中间那道两指宽的裂缝,像被人用指甲刻意刮擦过,恰好对准三楼卧室的窗口。
他出现了。
白大褂下摆沾着暗褐色污渍,左襟第二颗纽扣永远少半颗螺纹。
霍克教授抱着个长条形物体,步态蹒跚得像具提线木偶。
物体表面覆盖的亚麻布浸着水痕,下摆垂落的部分露出一节青紫色的脚踝,皮肤表面凸起的疱疹在落地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屏住呼吸,看着他走向温室角落的铸铁水槽。
当布料滑落到肘部时,我终于看清那东西的手腕 —— 或者说,本该是手腕的位置,现在生长着某种半透明的膜状物,在水流冲刷下像水母的触须般舒展收缩。
水槽排水口传来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有活物顺着管道爬向地底。
霍克教授突然抬头,望向我所在的方向。
他的脸在望远镜里清晰得可怕:左眼睑下有三道平行的抓痕,从颧骨延伸到下颌,新结的痂还渗着血珠。
我猛地缩回望远镜,心脏撞得肋骨生疼。
百叶窗的缝隙里漏进几缕灯光,在地板上投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玻璃。
楼下传来信箱轻响,这个点根本不可能有邮差 —— 除非,是有人亲自把东西塞进了信箱。
蹑手蹑脚走下旋转楼梯时,木板在第八级发出熟悉的呻吟。
黄铜信箱口卡着个牛皮纸袋,封口处用红绳系着枚褪色的玫瑰形蜡封。
纸袋里掉出张泛黄的剪报,1995 年 10 月的《斯克内克塔迪公报》头版:《化学教授之女离奇失踪,警方展开全城搜捕》。
剪报边缘粘着片干枯的花瓣,暗红色的纹路里嵌着细小的白色绒毛。
我突然想起上周在河滩捡到的东西:半片人类的指骨,表面覆盖着类似水螅的共生组织,在月光下会发出微弱的荧光。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玻璃上
摆着三株新出现的植物,叶片呈锯齿状,叶脉间流淌着淡蓝色的液体,“它们是从外墙的常春藤里长出来的,昨晚还没有。”
镜头扫过墙壁时,我突然看见爬山虎的藤蔓正在蠕动,叶片转向镜头的角度,像无数只绿色的眼睛。
莉迪亚的表情变了,她身后的背景音里传来刺耳的电流声。
“你有没有想过,” 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也许你看到的不是霍克教授,而是你自己?
戒酒引发的解离症状,让你在幻想中构建了一个镜像的自我 ——”窗外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冲下楼,发现客厅的落地窗被打碎了,碎玻璃中间有个完整的泥脚印,脚趾处的吸盘在地板上留下三个圆形的湿痕。
脚印通向书架,我注意到那本《基因之河》被翻开,书页间夹着片带齿痕的剪报,正是当年伊丽莎白失踪案的现场照片。
照片里的小女孩站在河滩上,背后是废弃的工厂。
她的右手握着朵玫瑰,花瓣颜色异常鲜艳,花茎上的刺清晰可数 —— 七根,呈北斗七星状排列。
而在她脚边的泥地里,有三个并排的凹陷,和我门前的脚印一模一样。
午夜,我被望远镜的碰撞声惊醒。
镜筒指向天花板,镜面上贴着张纸条,用红墨水画着座钟的图案,指针指向 11:07,钟摆下方有行小字:“当第十二滴雨水落下时,地下室的门会为你敞开。”
我数着百叶窗缝隙漏进的雨水,第一滴在左上角,第二滴在右下角,直到第十一滴落在正中央。
第十二滴迟迟未到,正当我以为是幻觉时,玻璃上突然传来 “嗒” 的一声 —— 不是雨水,而是某种更沉重、带着黏性的液体。
望远镜的视野自动对准霍克家的地下室,铁门正在缓缓打开。
冷白色的灯光里,站着个矮小的身影,四肢关节异常粗大,背部凸起的肉瘤随着呼吸起伏。
它转过身,我看见它的脸 —— 或者说,曾经是脸的部位,现在覆盖着半透明的膜,两只眼球突出在膜外,像水母的触须般转动。
我认出了那身粉色连衣裙,裙摆上的玫瑰刺绣和剪报上伊丽莎白的失踪时穿的一模一样。
她(它)抬起手,手腕处的膜状物张开,露出掌心的三个吸盘,正对着我的方向,像是
部有道手术疤痕,伤口周围长着粉色的肉芽,正随着呼吸收缩。
我认出那身残破的连衣裙,领口处的玫瑰刺绣已经褪色,但裙摆上的三个吸盘状印记,和我门前的脚印完全吻合。
“麦克斯……”沙哑的声音从培养舱传来,像是有人用砂纸摩擦声带。
生物的头部转向我,半透明的膜状物裂开,露出里面的口腔 —— 牙齿呈锯齿状,舌头分岔,末端滴着透明的黏液。
我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实验台。
玻璃器皿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培养舱突然开始震动,蓝色液体里泛起大量气泡,生物的四肢剧烈抽搐,膜状物上浮现出类似文字的光斑,正是我在指骨上看到的分子式。
“你不该来的。”
霍克教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他穿着沾满污渍的白大褂,左眼睑的抓痕还在渗血,右手握着把手术刀,刀刃上凝结着淡蓝色的液体,“它们选中了你,就像当年选中莉兹。
河滩下的东西,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宿主 ——”他举起刀,手腕关节发出咔嗒声,手指以非人类的角度弯曲,刀刃对准我的心脏。
这时,培养舱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那个生物爬了出来,四肢着地,关节反向弯曲,像只巨大的昆虫。
它转向霍克,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呼唤:“爸爸……”霍克的表情瞬间崩溃,手术刀当啷落地。
他踉跄着走向生物,伸手抚摸它半透明的脸颊:“莉兹,是你吗?
你终于认出爸爸了?”
生物的舌头舔过他的手腕,膜状物突然收紧,霍克的手臂瞬间浮现出网状的红斑,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
我趁机冲向楼梯,身后传来霍克的惨叫。
当我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回头看见那个生物正趴在霍克身上,嘴巴张得异常宽大,正在吞噬他左眼睑下的伤口,血水混着蓝色液体流淌在地下室的地面,形成某种复杂的图案 —— 和我书桌上玫瑰的根系形状一模一样。
第五章:倒影的异变救护车的警笛声在雨夜中显得遥远而模糊,我坐在老宅的门廊上,看着霍克家的地下室被警戒线包围。
法医推着担架出来时,白布下的躯体异常短小,四肢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曲,脚踝处的膜状物从布角露出,在路灯下泛着微光。
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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