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弦乐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之蜜糖,我之砒霜姜弦乐傅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非正常计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阅。偌大的更衣室只剩我们两个人。“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我问她。“其实我不打算参加比赛的,不然我也不会忘拿礼服。”江清音顿了顿,“既然你没办法夺冠了,那么这个奖项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她看着我疑惑的眼神,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嗤笑。“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从来都是你在乎的东西。”可是自高中认识她,在得知她是贫困生后,我第一时间向她伸出了援手。吃的用的,凡是我有的,我必会给准备她一份。她不该这样贪婪的。谁知江清音却癫狂地笑出了声。“姜弦乐,凭什么你一出生就坐拥金山银山,而我什么都没有。既然你喜欢弹钢琴,那我就毁了你的钢琴梦。”“你在意丈夫和儿子的爱,那我就把他们统统抢过来。”她一面说着一面往楼梯口走去。下一瞬她将我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往...
《爱之蜜糖,我之砒霜姜弦乐傅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慕阅。
偌大的更衣室只剩我们两个人。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我问她。
“其实我不打算参加比赛的,不然我也不会忘拿礼服。”江清音顿了顿,“既然你没办法夺冠了,那么这个奖项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她看着我疑惑的眼神,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嗤笑。
“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从来都是你在乎的东西。”
可是自高中认识她,在得知她是贫困生后,我第一时间向她伸出了援手。
吃的用的,凡是我有的,我必会给准备她一份。
她不该这样贪婪的。
谁知江清音却癫狂地笑出了声。
“姜弦乐,凭什么你一出生就坐拥金山银山,而我什么都没有。既然你喜欢弹钢琴,那我就毁了你的钢琴梦。”
“你在意丈夫和儿子的爱,那我就把他们统统抢过来。”
她一面说着一面往楼梯口走去。
下一瞬她将我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往后仰去。
救护车的鸣笛中,傅渊双目猩红,对我怒喊。
“姜弦乐,别忘了你永远欠我一条命。如果清音有什么意外,我拿你是问。”
话音未落,我从轮椅上一跃而下,也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大学时我意外落水是傅渊救的我,我欠他一条命。
生孩子的时候我已经还了他半条命。
现在,剩下的半条命我也还给他。
我抹去嘴角的鲜血,一字一顿道,“我不欠你们父子俩什么了。”
接着爱乐集团的车停了一排,妈妈将我搂在怀里,面露悲切。
“好孩子,妈妈来晚了。”
傅渊义愤填膺,“江总,你的女儿在这里,可别认错人了。”
傅慕阅跑到妈妈身边晃着她的衣袖,“对啊,干外婆,清音干妈才是你的女儿。”
妈妈冷哼一声,甩开傅慕阅,“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冒充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从始至终都是姜弦乐。”
傅渊一瞬瘫坐在地,喃喃道:“这么说,这些年来资助我的也是……”
下一秒,助理的电话打来。
“傅总,爱乐集团对我们撤资了。”
恳求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却只能看到一览无余的嫌弃。
我想起恋爱时,我问傅渊,“如果我老了瘫在床上,又臭又脏你也会爱我吗?”
他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一天天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我说了我爱你一辈子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
我从不质疑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现在傅渊的真心不属于我了。
傅慕阅上下打量着我,最后躲在了江清音的身后。
“清音干妈,妈妈这么大了还尿床,我都替她感到丢人。”
尿失禁让我被侵犯的传言板上钉钉,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对我的造谣。
江清音在傅渊身旁哭得梨花带雨。
“都怪我私自接下了这个采访,不然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我只是想让弦乐给她的粉丝报个平安。”
傅渊宽慰她,“马上就要参加比赛了,现在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而且你也是好心,我相信弦乐不会怪你的。”
傅渊总是这样慷慨,我心心念念了很长时间的钢琴,他转头就送给江清音做生日礼物。
如今也是,她只是掉了几滴泪,他就恨不得替我做主原谅她。
出院那天,傅渊的电话一直显示忙音。
我没强求,独自一人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等红绿灯的档口,我转头便看见江清音坐在傅渊的副驾,一口一口喂他蛋糕。
司机问我,“你老公没来接你吗?”
我摇了摇头,“我的老公在陪他的爱人。”
后视镜里,司机抬起浮肿的眼皮,“别难过,你老公特地嘱咐我,要我好好陪你。”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车门车窗已经被锁死。
司机将车停到路边,向我扑了过来。
我想向傅渊求救,最后却也没发出一丝声音。
近在咫尺的距离,我看见傅渊凑近江清音,卷走了她嘴边的奶油。
事后,司机将我随意丢弃在路边,并朝我啐了一口唾沫。
“果真像网上说的那样,什么天才钢琴家,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要不是收了钱,谁愿意睡你这种毁容了的丑八怪。”
大雨倾盆而下,我趴在地上,用手爬回了家。
或许是家,因为除了那里,我无处可去。
是江清音打开的
家门。
她居高临下睥睨着我,“哎呀弦乐,你这是去哪里了啊?身上味道可真难闻。”
雨珠砸得我的脸生疼,我气若游丝,“江清音,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吗?”
我终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傅渊走过来时,她立马换了一副笑脸。
“傅渊,我正问弦乐两天后的国际钢琴比赛她去不去呢。”
傅渊推来一把轮椅将我扶了上去,“只是今天没去接你,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装可怜可不是你这样装的。”
傅慕阅急忙拿来一条毛巾替我擦干头发。
我第一次听见儿子撒娇的语气。
“妈妈,你就陪清音干妈去比赛现场吧,她可是你最好的闺蜜啊。”
我没有拒绝,因为只剩两天,我就要离开了。
除了陪伴了我很多年的钢琴,我什么都不要了。
可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窗外火光冲天,我的钢琴成为了火舌的燃料。
江清音笑得花枝乱颤。
而傅渊和傅慕阅在一旁拍手叫好,顺便又添了一把火。
我太慌张了,顾不得摔下床的疼痛,爬到门外。
“住手!”
可为时已晚,火焰渐渐减弱,钢琴只剩下一副漆黑的骨架。
有风吹过,我伸手却只抓到一手的灰烬。
“为什么?!”,我眼眶发酸,第一次吼出来,“为什么要烧掉我的钢琴,烧掉我对这个家唯一的念想?!”
傅渊眉骨一挑,“你手断了,还留着钢琴做什么。清音马上就要比赛了,不过是烧掉你的钢琴借借你的运气,而且一架十多年的老钢琴了,你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小山村出来的就是骨子里带着吝啬,不像清音这种千金小姐大方。”
可他忘了,这是我们刚在一起时,他省吃俭用,甚至变卖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才给我买下的钢琴。
那时他轻轻为我拭去眼角的泪,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纸币,“哭什么,这不是还剩三十块钱,走,我请你喝甜水。”
可如今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摧毁了我唯一的珍宝和我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念想。
……
国际钢琴比赛当天,江清音以自己的礼服没拿为由支走了傅渊和傅
参加国际钢琴比赛前一周,我遭人嫉妒被活活夹断了十根手指。
被找到时,我面目全非,脊椎断裂,身上鲜血淋漓,手指如毛毛虫一般耷拉着。
傅渊一路飙车到医院,疯了一般哀求医生全力抢救。
年仅十岁的儿子扑在我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可意识混沌之时,我却听到了父子俩的秘密。
“爸爸,只是为清音干妈成为顶尖钢琴家的梦想扫清道路,给妈妈一点教训就行。现在妈妈身上都是血,万一死了谁给我做保姆。”
傅渊冷哼一声,“死不了,我找人的时候让他们给留了一口气。”
“再者说,清音天资卓越,心地善良,又是富家千金,当初要不是清音资助我,我也上不了大学,成就不了今天这番事业。钢琴天才的名号我们一定要替她夺回来。”
“姜弦乐不听劝,非要参加比赛,落得这个下场只能怪她自己。我现在尽心尽力照顾她,她也该知足了。”
鼻头发酸,泪水打湿了我的头发。
原来我所遭受的非人的折磨全是我的至亲至爱带来的。
可傅渊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富家千金,真正资助他完成学业、为他的公司投资的人。
……
“爸爸,不是说只要让妈妈再也不能弹钢琴吗?为什么除了让妈妈十根手指的骨头都断掉,妈妈的脊椎也断了,还毁容了?”
傅渊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这帮人下手确实重了,不过姜弦乐残疾了也好,省得未来恢复好跟清音抢天才名号。”
“怎么了,你心疼姜弦乐了?”
傅慕阅面色凝重,“不是的,只是妈妈残疾了,以后谁给我做饭吃,谁给我当保姆啊?清音干妈的手可是用来弹钢琴的,我可舍不得让她为我下厨。”
傅渊发出一声嗤笑,“别担心,等清音拿了奖,我自然会给姜弦乐最好的治疗,医生说手部恢复90%不是问题。只是现在为了万无一失,她必须得残疾。”
两人小声交谈着,丝毫没有意识到病床上的我已经悠悠转醒。
我头脑发懵,意识还不太清醒,可他们的话却还是一丝不落钻进了我的耳中。
原来费尽心机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的好闺蜜夺
冠。
我放弃家产,和父母决裂苦苦追随的爱人却亲手将我推进地狱。
怀胎十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生出的儿子竟对我如此狠心。
此刻断手处针线穿透我皮肤带来的战栗触感都比不上心中的痛。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至口中尝到腥甜的味道,我终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泪珠顺着眼窝在耳后聚集成了一小片汪洋,傅渊走来将我搂进怀里。
他双目猩红,“弦乐,你受苦了。”
我抬起雾朦的双眼,哑声道:“那些犯人抓到了吗?”
傅渊明显愣了一瞬,随及将我搂的更紧了,“荒郊野外,附近没有摄像头。而且你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没有看清那几个人的脸,一时半会还抓不到犯人,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公道?
我在内心苦笑,方才我分明听到了那些人已经被傅渊给了一笔钱各自逃窜到世界各地了,他要怎么为我讨回公道?
不过是搪塞之词,我双手垂落砸在毫无知觉的腿上,我又换了个问题。
“我的手还能再弹钢琴吗?我脊椎断裂还能站起来吗?”
他却支支吾吾,避而不谈,急于表露忠心。
“不管你的手还能不能再弹钢琴,不管你是不是残疾人,不管你的容貌是否美丽,我都不会抛弃你的。弦乐,我只爱你一个人。”
话音未落,一旁的傅慕阅小脸一皱,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妈妈,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我突然想起在网上看到过的一句话。
当男人莫名其妙突如其然地向你表露爱意时,证明他刚偷完腥。
我埋在傅渊温热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但傅渊,这究竟是你爱我的真心,还是已经被狗吃了的良心?
傅渊安慰似的一下一下拍着我后背,探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对了,弦乐,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醒了不喊我们一声?”
他在试探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傅渊的问题,他便接了个电话拉着儿子匆匆忙忙离开了。
是江清音的来电。
即便傅渊立马调小了音量,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兴奋地喊他,“老公——”
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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