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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

崔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靠着墙壁,崔梨无力的蹲下,蜷缩起身体。沈时宴是爱她吗?因爱生恨?所以才将她囚禁在别墅。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后,崔梨立刻将其浇灭,她不信沈时宴这种人渣会动情爱上她。半晌后,她下定决心,她要离婚,为自己搏条出路。要想离婚,只能从沈时宴的父母身上下手。沈时宴曾对她说过,沈家父母对他的管控很严,他以后的妻子只能是对双方有利的联姻对象。后来沈时宴的生意渐渐做大后,他便不让父母插手他的事。但崔梨知道,沈家老爷子的话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一夜无眠,天光大亮时,崔梨还没睡醒,便被保姆叫醒去楼上收拾房间。她迷迷糊糊的走到三楼,刚站定在房门前,便听到一阵娇嗔。保姆脸红的走开,将她留在原地。房内传来谢锦说“不要”的声音。就算未经过人事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主角:崔梨沈时宴   更新:2025-05-06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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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梨沈时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由网络作家“崔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靠着墙壁,崔梨无力的蹲下,蜷缩起身体。沈时宴是爱她吗?因爱生恨?所以才将她囚禁在别墅。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后,崔梨立刻将其浇灭,她不信沈时宴这种人渣会动情爱上她。半晌后,她下定决心,她要离婚,为自己搏条出路。要想离婚,只能从沈时宴的父母身上下手。沈时宴曾对她说过,沈家父母对他的管控很严,他以后的妻子只能是对双方有利的联姻对象。后来沈时宴的生意渐渐做大后,他便不让父母插手他的事。但崔梨知道,沈家老爷子的话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一夜无眠,天光大亮时,崔梨还没睡醒,便被保姆叫醒去楼上收拾房间。她迷迷糊糊的走到三楼,刚站定在房门前,便听到一阵娇嗔。保姆脸红的走开,将她留在原地。房内传来谢锦说“不要”的声音。就算未经过人事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结局+番外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精彩片段

靠着墙壁,崔梨无力的蹲下,蜷缩起身体。

沈时宴是爱她吗?

因爱生恨?

所以才将她囚禁在别墅。

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后,崔梨立刻将其浇灭,她不信沈时宴这种人渣会动情爱上她。

半晌后,她下定决心,她要离婚,为自己搏条出路。

要想离婚,只能从沈时宴的父母身上下手。

沈时宴曾对她说过,沈家父母对他的管控很严,他以后的妻子只能是对双方有利的联姻对象。

后来沈时宴的生意渐渐做大后,他便不让父母插手他的事。

但崔梨知道,沈家老爷子的话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一夜无眠,天光大亮时,崔梨还没睡醒,便被保姆叫醒去楼上收拾房间。

她迷迷糊糊的走到三楼,刚站定在房门前,便听到一阵娇嗔。

保姆脸红的走开,将她留在原地。

房内传来谢锦说“不要”的声音。

就算未经过人事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崔梨站在门外,脸色未变。

半小时后,沈时宴打来房门,一脸餍足的对崔梨说:“去给我收拾卧室。”

旖旎的气味藏都藏不住,谢锦浑身酸软,捂着后腰叫痛。

还不忘对崔梨嘲讽。

“崔梨,人要脸树要皮,你真以为阿宴把你绑回来是心里有你?

别自欺欺人了,他只拿你当条狗。”

“我要是你,根本不会回来。

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你还帮他收拾卧室,不嫌恶心吗?”

恶心?

她要是有选择,此时此刻根本不会出现在别墅。

沈时宴默认谢锦对她的嘲讽,他想看崔梨生气,越生气越好,就像昨天那般生气质问他。

可现在,崔梨眼底如一片平静的汪洋,掀不起任何波澜。

从前她总是这张脸,很会伪装。

但他见过她的利爪,为了和前任私奔,她假死。

对苏鹤年的那副神情在他身上从没出现过!

想到这儿,沈时宴气不打一处来,他从后面狠狠掴住崔梨的后脑勺,没有任何预兆,崔梨也不知道他又耍什么疯。

到楼梯口,沈时宴才停下,崔梨觉得头皮快要扯烂了,疼的直喘粗气。

“你又要干什么?!”

头顶传来沈时宴的冷笑声:“崔梨,你对我永远是这幅样子,你对你那个前任也百分百顺从吗?

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你明明可以直接和苏鹤年走的。”

崔梨挣脱开来,沈时宴还不知道崔梨费尽心思和他结婚只为了复活苏鹤年。

她不敢想,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把苏鹤年千刀万剐。

不能让他知道!

崔梨的潜意识告诉她。

“我爱你才会和你结婚。”

崔梨又说出违背良心的话。

沈时宴笑:“你爱我?

你爱我会假死和别人私奔吗?”

不再给崔梨解释的机会,沈时宴让她跪在外面,等他满意她才能起来。

天不合时宜的下起小雨,愈下愈大,短短几分钟内已经变成瓢泼大雨。

崔梨的眼睫被打湿,跪的久了,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这期间没人来给她送过一把伞。

身体本就虚弱,崔梨觉得眼前顿时模糊一片,身子摇摇欲坠,她强撑着,但还是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她似乎又看到了苏鹤年。

每次出事,苏鹤年总会在她身边。

崔梨已经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

实际上苏鹤年确实来了。

……崔梨发了高烧,整整三天才勉强退了烧。

醒来时床头放着一封信。

落款是苏鹤年。

苏鹤年真的来过?

他的字迹崔梨一眼便认了出来,信是苏鹤年写的,但这封信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她的床头。

信上甚至还沾着丝丝血迹。

崔梨的心一顿,连忙下楼问保姆:“这信怎么回事?”

保姆摇头:“太太,我不知道。”

“沈时宴在哪儿?”

崔梨心中升起一层不好的预感。

谢锦抢了保姆的话头:“阿宴在老宅,今天是沈老爷子的寿宴。”

她抬眼,二楼拐角处的谢锦打扮的光鲜亮丽。

沈时宴先走,让她等会再去。

崔梨将信藏在身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又问:“你也要去?”

“老爷子的寿宴我为什么不去?”

谢锦边说边下楼。

当初发现沈时宴和谢锦爱情的火苗后,老爷子尤其生气,直接断了对谢锦的资助。

她差点没上完大学。

老爷子和谢锦关系应该不好,为什么还去参加寿宴?

崔梨:“你等我一下,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

谢锦觉得莫名其妙,沈时宴没在沈家父母面前公开过她,也不知道两人结婚了。

名不正言不顺的去不太合适吧。

“我是沈家的儿媳妇,还没见过公婆,我当然要去。

谢锦,你看起来很不愿意让我去。”

谢锦跺脚:“我当然不愿意让你去,好不容易在阿宴面前得了名分,现在又要去老爷子老夫人面前混个名堂,实话告诉你崔梨,他们是不会允许你这种人嫁到沈家的!”

崔梨捏紧信的一角:“你想不想让我离开沈时宴?

我离开他,你就有机会了。”

和沈时宴离婚很难,从老爷子身上入手应该也很难。

唯一能做的只有逃跑。

被人戳中心思,谢锦脸上藏不住,她当然想让崔梨消失,现在的谢锦很后悔,后悔不该把崔梨还活着的事告诉沈时宴。


“当然愿意。”

沈时宴睨她一眼,戳穿她:“崔梨,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知不知道这种手术死在手术台上的概率很大?”

崔梨当然知道,来找沈时宴之前,她把手术的风险摸得一清二楚。

为了让苏鹤年复活,哪怕献出她的生命她也愿意。

崔梨握住他的手,严重满是含情脉脉:“我当然知道,可我不忍心看着你伤心难过,不过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我有个条件。”

沈时宴内心的愧疚顿然消失。

他冷声问什么条件。

崔梨顺着话茬说下去:“和我结婚,我们领证办婚礼,办完婚礼后我马上进手术室,乖乖躺在手术台上换谢锦的命。”

沈时宴常年游走在名利场上,他一眼看出崔梨的不简单,尽管她眼底如墨掀不起波澜,但沈时宴就觉得她很奇怪。

他猛地掐住崔梨纤细的脖颈,酒气扑面而来:“崔梨,你到底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这次他没用力,崔梨尚能呼吸,她对上他的眼睛:“因为我爱你,沈时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无论你伤害我多少次,我依旧会陪着你。”

“嫁给你,是我五年前就决定的事,可你不愿意娶我,是不够爱我吗?

既然你不爱我,那我就多爱你一点,拿我的心脏换一个名分,挺值的。”

最后一句话,让沈时宴的心理防线差点崩塌。

之前是他玩的太过了对吧?

每次应酬回来,家里总有崔梨备好的戒酒汤,他肠胃不好,崔梨便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有时他工作到太晚,崔梨也会乖乖在客厅等他回家。

沈时宴缓缓松开手,他两指夹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

崔梨终于要成功了,沈时宴明显被她的话打动了。

一根烟结束,沈时宴起身,理了理西装:“两天之后我们结婚,婚礼结束之后你立刻去医院做心脏移植手术,谢锦等不起了。”

看他走后,崔梨长呼一口气,内心的紧张被兴奋感取而代之。

她终于成功了。

终于终于。

苏鹤年终于能再次活过来了。

很久不语的系统也在此时跳出来,机械音如流,在脑海中略过。

恭喜您,任务即将完成,不过手术风险极大,宿主确定要为了救活苏鹤年而丢弃性命?

崔梨的语气都雀跃几分,她说:“我愿意。”

两天后的婚礼现场,沈时宴身姿挺拔,站在台上,手捧钻戒和鲜花,眉目含情的望着崔梨。

司仪的贺词说完,该要交换钻戒了。

崔梨满心欢喜的给他戴上,到沈时宴的时候,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她察觉到了。

是不愿意?

还是太紧张了?

沈时宴看他,脑中忽然浮现出前几年还和崔梨热恋的时候,那时崔梨便说要嫁给他,常常把结婚之后要做的事情挂在嘴边。

崔梨肯定是爱惨了他,愿意拿一颗心脏来换沈夫人这个位置。

她应该早就忘了那个前任苏鹤年了吧。

可沈时宴哪会真的让她死,他找了世界最顶尖的医生来做这场手术,手术风险大大降低,崔梨新的心脏条件也不会差。

他要谢锦活着,也要崔梨活着。

他对谢锦的感情大多是愧疚,所以才会费劲手段让谢锦活下来。

沈时宴即将要给她戴上钻戒时,助理拿着手机急匆匆的从外场冲进来。

他语气焦急万分,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沈总,医院说谢小姐病情恶化了,您要不要赶过去看一眼?”

还没成功戴上钻戒的手一顿。

崔梨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抓进沈时宴的手,命令式道:“给我戴上,我马上去医院做手术。”

听到谢锦出事,他脑中紧绷的弦断掉,答应崔梨的话给她戴上了钻戒。

她成功了。

司仪举着话筒高喊:“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热烈的掌声夹杂着许多祝福音,沈时宴让人把崔梨带上车,前往医院做手术。

时间紧迫,婚纱还没来得及脱下,崔梨坐在医院的走廊处,引起不少人的目光。

沈时宴和医生进行过简单的交涉后,崔梨便躺在了冰冷的病床上,等待被推进手术室。

心甘情愿至极。

崔梨微微侧头,看到脸色苍白的谢锦,谢锦也同样躺在病床上,两人要一起进手术室。

谢锦看起来很紧张,扯着沈时宴的衣角说了好一会儿话,还是不舍得放开。

“阿宴,我害怕,万一手术失败我永远见不到你了怎么办?”

“不会的,谢锦,你最乖了,好好听医生的话。”

两人的对话暧昧又刺耳。

可沈时宴身上穿的衣服,无一处不在暗示着他和崔梨是新婚夫妻。

崔梨嘴角的笑掩都掩不住。

苏鹤年终于复活了,他现在在哪儿呢?

有没有想起来找她?

谢锦先一步进了手术室,医生在旁边告知崔梨手术风险事项,崔梨听着,默不作声。

“崔梨,”沈时宴双手抱胸,垂眸看她:“你很高兴?”

不知是什么情感上头,崔梨的眼角忽然流下两滴泪,她明白这滴泪不是为沈时宴流的,但还是故意说:“高兴,因为我终于嫁给你了。”

沈时宴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她心甘情愿,没有任何挣扎的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强烈的灯光亮起,麻药劲儿上头之前,谢锦主动开口喊她。

“崔梨,你为什么非要缠着阿宴和你结婚呢?

你明知道你死之后他会娶我,就非要沾几天沈夫人的好名声?”

崔梨没理她。

她满脑子都是苏鹤年。

真好啊,苏鹤年你就要活过来了,你也会赶到开心的吧?

用我一命,换你长命百岁,我甘之如饴。

在手术床上留下最后一滴泪时,她仿佛听见了沈时宴的声音,“崔梨,崔梨,我后悔了……你回来,这手术我不想做了……”
那崔梨为什么要选择和他结婚呢?

沈时宴疯了!

完全不受控制的疯了,他撕了很多信,把崔梨的卧室砸的稀巴烂。

而后拿起手机,气喘吁吁的坐在床垫上,打了通电话。

“找到崔梨她继父的墓了吧?

给我掘坟开棺,再把她弟弟给我抓过来,埋进去!

我就不信崔梨还不乖乖出现在我眼前。”

崔梨曾经对沈时宴袒露过心意。

她说妈妈和继父,是世界上帮她最多的人。

出国当天,崔梨和苏鹤年早早的收拾好行李,前往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崔梨感觉到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终于要走了,沈时宴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

最幸运的是苏鹤年也和她一起走。

苏鹤年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他看到坐在后位的崔梨正望着窗外发呆,以为她是担心她早年离婚的妈妈,轻声宽慰她:“阿梨,我会每个月找人给你妈妈汇款的,你不用担心,他们的日子不会太差。”

除了苏鹤年,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妈妈了。

崔梨的母亲在她五岁时受不了父亲的家暴选择离婚,父亲没纠缠,以生不出儿子为理由让她退还彩礼后才放走她。

离婚之后,母亲又经人介绍嫁给了镇上有名的煤商老板。

老板对她不错,两人育有一子,崔梨也时常过来住。

不幸的是继父再一次运输途中惨遭车祸去世,一分钱都没留下,自那之后,母亲没有再嫁,安心种地养活儿子。

一路颠沛流离,母亲实在养不活一儿一女,崔梨辗转反侧又跟着父亲生活。

她对母亲和继父很感激,最起码让她度过了几年安稳时光。

快要检票时,崔梨的手机页面显示有陌生人来电。

她下意识的以为那是沈时宴,半晌后她觉得应该不是,她换了号码,沈时宴是不知道的。

她现在的电话号码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

想罢,她接下电话,母亲痛苦的哀嚎声传来:“阿梨,你快回趟家,你爸爸的坟被挖了,那些人说你爸爸欠了钱,要抓你弟弟陪葬!”

说她继父欠了钱?

不可能,他继父都死十几年了,怎么这会想起要账来了。

母亲的哭声让人觉得她痛不欲生,她屏住呼吸:“欠多少钱?

我给你,你去还给他们。”

崔梨并不打算回去。

母亲的哭声弱了几分:“两百万,整整两百万,阿梨,你能拿的出那么多钱吗?

你回来一趟吧,妈妈就你和你弟两个孩子,现在你弟被抓走了,妈只能靠着你了啊!”

“他们说要是不还钱就把你弟活埋,再断我两条手臂,阿梨,阿梨你救救妈妈呀——”电话突如其来的被挂断,崔梨来不及思考,拎着行李箱就要折回乡下。

苏鹤年拽住她:“崔梨,这事不简单,你别冲动。”

崔梨也知道不简单,十年前的帐偏偏等到现在,而且还是两百万这个天价数字。

明显就是故意找茬。

“阿年,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没得选,要不是我妈小时候护着我,我早被我爸给卖了!

我自己出国潇洒了,那我妈妈和弟弟怎么办?

继父对我那么好,我不能扔下他们。”

崔梨泣不成声。

苏鹤年将她圈在怀里:“我知道的阿梨,你别激动,我现在去改签然后陪你回乡下,但你要记住回去之后听我的话,不要冲动。”

崔梨乱点头。

驱车两个小时终于到达继父所葬的墓园。

崔梨没让母亲跟着来,她说她能解决这件事,让她不要担心。

墓园外热闹的不行,正门口左右两侧停着数辆豪车,一眼,崔梨便知道车是谁的了。

沈时宴的。

巨大的冲击让她不敢进去,苏鹤年解开安全带即将打来车门时,崔梨眼疾手快的制止住他。

“我自己去吧。”

她说。

苏鹤年是她耗尽心血才成功复活的,沈时宴又是个疯子,要是让他看到苏鹤年,后果不堪设想。

她也不想苏鹤年继续为她冒险丢掉性命了。

苏鹤年显然不放心她,可崔梨再三保证她会小心,最晚一小时出来。

看着崔梨逐渐远去的身影,苏鹤年悬着的心依旧放不下。

他也下了车。

茂盛蓬松的树林前屹立着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沈时宴垂眸,捻灭那根即将吸完的烟,他靠在椅背上,长呼一口气,问旁边的助理:“崔梨什么时候来?”

“马上,车已经到外面了。”

助理看了眼表说。

墓地老板不知道惹到了哪尊大佛,竟然会引来这个活阎王。

但挖墓这种事确实不太吉利,他谄媚的对沈时宴说:“沈总,王老板生前是做煤炭生意的,他人挺好,对街坊邻居也很照顾,王老板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挖墓确实会让他老人家不安生。”

沈时宴觉得聒噪:“闭嘴,再说话两百万你替他还。”

话落,被五花大绑的少年不甘的落下两滴泪,最后一滴泪落完,他用小刀偷偷隔开了绳子。

随后拿着小刀铆足劲儿冲向沈时宴。

沈时宴感觉到背后掀起一阵凉意,等他转身时,少年已经重新被压了回来。

“你个王八蛋!

凭什么挖我爸的墓!

你说我爸欠你钱,借条呢?

把借条给我看!

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家!”

沈时宴笑:“好弟弟,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怎么能这么对姐夫说话呢?”

“你和你姐的性格差的远死了,你姐城府很深,而你这么莽撞,以后会吃亏的。”

沈时宴摸他的头:“现在姐夫给你长个记性好不好?

不会做男人,那就当女人吧。”

他收回手,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会意,躲过少年手里的小刀,视线挪到他的下体......
他原本以为崔梨早就把那个前任给忘了,不然她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的和他结婚呢?

她等他五年,用情至深,甚至为了和他结婚,不惜拿自己的性命来换。

现在告诉他,他是崔梨前任的替身,让他怎么接受?!

酒瓶碎片掉落一地,谢锦没见过沈时宴发这么大火,她有些后怕,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

“崔梨人现在在哪儿!”

沈时宴扯开西装领带,吼她。

眼眶的泪如泉涌汇聚而来:“我不知道阿宴...我只拍到了她这些照片,她那个前任把她藏得很好,我查不到过多的线索.....你听我的,不要去找崔梨了好吗?

你不是把崔梨当条狗耍吗?

那你为什么还对她这么上心!”

情绪过度激动,谢锦感觉到伤口隐隐约约撕裂开,她捂住心脏,试图让沈时宴注意到。

可沈时宴这次没说一句关心的话。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沈时宴眼神阴鸷,如果崔梨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掐死。

当晚,崔梨的手机上收到无数条短信。

她拉黑了沈时宴所有的联系方式,包括手机号,但沈时宴还是找到了她。

他知道她假死的事了。

崔梨,你是自己乖乖地滚回来,还是要我去抓你?

和我结婚就是为了假死对吧?

就这么想和你前任私奔,崔梨,你拿我沈时宴当条狗耍吗?

看到这些消息,崔梨条件反射般扔掉手机,她蜷缩在床角,拔出手机的电话卡,毫不犹豫的扔到水杯里。

只要不作出任何回应,沈时宴是找不到她的。

崔梨不停地给自己心里安慰,晚上苏鹤年终于回家,崔梨来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她跑过去问苏鹤年:“我的骨灰你送到沈家了么?”

崔梨的死讯传出去当天,医院便擅作主张火化了崔梨的“遗体”,完整的身体到最后化作一罐小小的骨灰送到沈家。

苏鹤年把东西放到玄关处:“送到了,沈时宴还抱着你的骨灰哭了。”

哭了?

他会哭?

崔梨有些惊讶,紧攥着苏鹤年的手,语气焦灼:“阿年,他又找到我了,他知道我没死,还给我发了很多条短信,我没回,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不能留在这儿了。”

苏鹤年反握住崔梨的手,安慰她不要着急,他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透过窗户往下看了眼,下面没人。

他找的这栋别墅在郊外,别墅之前间隔很远,而且没有别墅特有的卡是进不来的。

暂时,这里是安全的。

苏鹤年早就知道沈时宴不是个东西了,不光有上次心脏移植手术的事,他还看到崔梨身上的伤疤、和破天荒冲上热搜的新闻。

皆出自沈时宴之手。

他要带崔梨走,离开这个伤心事很多的地方,永远的离开沈时宴。

“阿年,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崔梨唤回他的理智,他回眸,听到崔梨由于害怕而发抖的语调。

这些年,她一定吃了很多苦。

苏鹤年嗓音沙哑:“再给我五天,我一定带你走,我们永远都不回来。”

他的保证对崔梨来说是定海神针。

一次又一次救她于水火之中。

沈家别墅内,沈时宴发出的一条条短信全部石沉大海,他关上手机,不语,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崔梨逃不掉的,实在不行,他就拿崔梨的软肋来威胁她回来。

他出国的这几年,崔梨一直按照他的吩咐住在他的别墅,二楼有个偏僻的拐角,之前是杂物间,崔梨住进来后便成了她的住所。

崔梨离开的几天,沈时宴几乎日日睡在这里。

房间不大,能勉强住人,沈时宴骨节分明的手快速在屏幕上划了几下,而后放下手机,细细的观察这间小卧室。

最后视线落在黑色的小匣子上。

是前几天保姆打扫房间时发现的,当时沈时宴正在气头上,没心思管它。

现在他倒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匣子上了锁,还有密码,沈时宴试了不下百次,不是沈时宴的生日,不是他们的纪念日,也不是他们确定关系的日子。

那是什么呢?

忽然想到一串数字,他又转了转密码,“咔哒”一声,果然打开了。

但沈时宴的脸却黑的要命。

是苏鹤年的生日,助理把他的资料调查的一清二楚,但过往经历不多,只有一些基本的资料。

沈时宴看过无数遍,自然铭记于心,可他没想到密码会是苏鹤年的生日。

崔梨还真爱他。

打开匣子,入眼是一张边角泛黄的合照,照片上的男女不难看出,男人和沈时宴很像很像,而旁边的女人是崔梨。

年少时的崔梨。

沈时宴将照片攥到手心捏碎,除了合照,还有许多信件。

都是崔梨写给苏鹤年的,一整个下午,沈时宴将信件看得一干二净,一字不落。

阿年,见信好,我很想你……阿年,你那边天气好不好?

有没有厚衣服穿?

沈时宴明年就要回国了,再等我一年,我马上就要和他结婚了……阿年,我明天要和沈时宴结婚了,你说,我和你明天能相见么?

他不仅是替身,还搞出假死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和苏鹤年私奔。

这些年来,崔梨每时每刻都想和沈时宴结婚,他以为崔梨爱惨了他才会这样。

没想到...没想到他是替身,还是被耍的那方。


动作之大不小心波及到崔梨的伤口,崔梨捂着伤口闷哼,苏鹤年尽收眼底,攥紧拳头,一拳砸到沈时宴嘴角上。

“沈时宴,你能不能有点人性!”

他甩甩拳头,不知从哪掏出一份离婚协议书丢到他手里:“签字。”

沈时宴本想把这拳头还回去,看清楚他丢给沈时宴的离婚协议书后,复杂的情绪占据心尖怒火:“我和崔梨的离婚协议书,你来给?

不太合适吧?”

“不签是吧?”

崔梨茫然的抬起头,眼底多了一分抹不掉的坚定。

“我要离婚。”

话音刚落,沈时宴轻笑,揪住苏鹤年的领子,两人大打出手。

崔梨急忙掀开被褥下床,可身体的疼痛使她很难行动,崔梨不慎从病床摔下来,沈时宴听到动静,率先停手。

两人一前一后将她扶起来。

崔梨蹙眉,撑着后腰:“阿年你先走,我有话和沈时宴说。”

确认过眼神,苏鹤年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我在门外守着你,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她虚弱的点了点头。

刹那间,病房内只剩下沈时宴和崔梨了。

沈时宴给崔梨掩好被子,动作娴熟,仿佛照顾过她千百次。

他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除了离婚,别的我都会听。”

可崔梨却说:“我想说的就是离婚,和我离婚吧沈时宴。

待在你身边我很危险,我这一身伤不都出自你之手吗?

放过我吧求你了。”

崔梨的右眼还缠着绷带,沈时宴不想听到的话还是被她讲出来了。

直白又刺耳。

沈时宴不解,没了脾气,似乎是在乞求:“为什么...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费劲心思和我结婚?

你等了我整整五年,我们好不容易结婚,你现在就为了苏鹤年要甩了我?”

崔梨没看他,透过窗户望向那片淡蓝色的天空,炙热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崔梨释怀:“我不爱你,听懂了吗?

我说我不爱你,就像当初你说不想结婚一样。”

“沈时宴,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后半生好过,就签下这份离婚协议书吧。”

崔梨把离婚协议书递到他眼前。

这次崔梨是真的铁了心和他离婚,铁了心不要他,铁了心不陪着他了。

玩过火了。

之前是他做的太过分了,如果对崔梨好一些,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毅然决然了?

捏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沈时宴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崔梨一直等他做出回应。

而他当着崔梨的面,撕毁了离婚协议书,碎片散落在地上。

在崔梨不解的注视下,沈时宴“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攥紧她的双手:“我求你别和我离婚好不好。”

崔梨迅速抽回手。

沈时宴又搞什么?

“崔梨,我爱你,你别和我离婚。”

他垂着头,又抬眸看她:“真的别离开我,我从很久之前就爱上你了,阿梨...阿梨...我只是不会表达爱意......”崔梨觉得这不叫爱。

沈时宴想要的是一个不会离开他的人。

而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包括谢锦。

谢锦来医院时正好碰见这场面,沈时宴像卑微者一样,乞求崔梨不要和他离婚。

她从没见过沈时宴这样过,他真的爱上崔梨了。

明明之前沈时宴说过,他只拿崔梨当条狗耍。

原来他这种人对狗也会动真情。

谢锦自嘲,她有些恨,恨崔梨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样沈时宴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崔梨一直保持坚决离婚的态度,沈时宴始终不肯松口。

“阿梨,我帮你找律师打官司吧。”

苏鹤年说的这个方法崔梨想过不下百次,但考虑到沈时宴的人脉关系,她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极小。

不过她还是想试试。

“好,”她应下:“阿年,我的护照办的怎么样了,多久能走?”

说话间,护士进病房给崔梨扎针喂药,崔梨饮下几颗药,疑惑道:“怎么又多了几颗?”

住院这几天吃的药都是固定的,可是最近几天,崔梨能明显的感觉到药片的数量再增加。

问过护士,护士说是根据病患本人开的药,所以不是固定的。

还有一个奇怪的点,这个护士好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

“主治医生让您吃的,这类药效更好。”

护士低着头说。

崔梨没多想,除了听医生的话,多余的她也不能做,乖乖地吞下药片。

又在病房和苏鹤年说了会儿话,苏鹤年有事就先走了,空旷的病房又剩下她一个人。

晚上,崔梨觉得五脏六腑疼的要死,值班的医生发现她时崔梨已经昏死过去,没办法,她告诉主治医生立刻手术。

医生在她胃里发现了很多相克的药。

苏鹤年的眉头快要拧成一股绳:“相克的药?

崔梨吃的药都是你们医院配好的,现在出了事,你们不知道是谁的责任?”

最后查来查去,查到小护士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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